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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个十岁孩子辍学,原因令人唏嘘……不是因为叛逆,不是因为厌学,而是......

    扶贫,2021年出镜频率最高的词之一,大家一定不陌生。

    但扶贫意味着什么,很多人可能并不完全了解,尤其是对于绝大多数身处良好生活环境之下的孩子而言,扶贫是一个遥远的概念。

    2012年,我国的贫困人口数量有1.28亿之多,接近当时俄罗斯、日本的总人口,相当于当时美国人口的三分之一。

    2016年,联合国开发署从卫生厕所普及率、室内厨房普及率、自来水普及率等八个方面对中国2284个县进行了统计,识别出832个县属于生活质量方面的贫困县。

    即便是广东、浙江、山东这样连年稳坐全国GDP前三把交椅的富庶省份,贫困县也不在少数。

    怎样让1亿人、832个贫困县彻底脱离贫困?

    2021年年初,高水准电视剧《山海情》让我们看到了“扶贫”背后坚毅不屈奋斗着的人们。



    而同样是2021年,一部来自港台TVB的扶贫纪录片,则让我们彻底刷新了对“扶贫”意义的认知——

    《无穷之路》。



    2020年,TVB电视节目制作组赶赴内陆,从全国最南部的热带雨林开始,走到云贵高原大峡谷,进入川藏高原,探访丁真的家乡,总行程历时两三个月,实地探查了中国十个具有代表性的深度贫困县,亲眼来见证这8年间,祖国脱贫攻坚的巨大成就,见证这条“无穷之路”是如何建成的!


    01

    第一站,他们走进了四川凉山彝族自治州。

    凉山彝族自治州,位于四川省西南部的横断山脉,地表起伏大,地形崎岖,峰峦重迭,河谷幽深,壁垂千仞,高差悬殊,风景奇绝天下,却也因此让其成为了一个与世隔绝之地,更是全国最经典的大范围连片特困区。



    大名鼎鼎的“悬崖村”——阿土列尔村,就坐落在这里。



    悬崖村建在海拔1500多米的悬崖峭壁之上,山体基本呈90度倾斜,半条车道也无法修建。

    自古以来,村民上山下山的唯一方法,就是在悬崖之上通过藤绳搭建的简陋的天梯。

    每一次出门,都是在和阎王打赌,稍有不慎,便是永别。也因此,村民们除非看病、卖货等重要的事,尽可能不下山、不外出。



    不通电、不通水,无基础设施,农作物便是村民们唯一的经济来源。

    可即便遇到丰收年,村民们辛辛苦苦把作物背下山,也很难卖上好价钱。

    买家一听你是悬崖村下来的,就往死里砍价,“难不成你还能背回去?”

    于是,好不容易背下山来卖菜的收入竟抵不上上下山的时间成本和人工付出的劳动力。

    对于悬崖村的孩子来说,读书更是一件奢侈至极的事。

    年龄小的孩子爬不了天梯,便不能上学。等到了能够攀爬天梯的年纪,已经十一二岁了。

    为了上学,孩子们还需要冒着危险爬下天梯,天不亮就出门,天黑了才能到学校,一天大半的时间都花在路上。



    村子里,大部分人没有读过书,少部分读过书的人最高学历仅仅只有小学。绝大部分孩子则选择早早辍学,外出打工。

    毕竟也只有外出打工的时候,才有机会见识到外面的世界。


    ▲“悬崖飞人” 某色拉博

    大城市的摩天大楼,车水马龙,都让他们感到新奇,就连在平地上走路,都是一种难得的体验……

    这座被世界遗忘的村落,已被贫困紧紧纠缠了近百年。

    2013年开始,一个名为“精准扶贫”的全新现代扶贫策略诞生!

    数以十万计调查人员从南到北,由大漠走到高原,逐座山、逐家逐户拍门,做人口普查,识别了共12万8千条贫穷村,锁定近9900万贫困人口,了解他们致贫原因,对症下药,为每个地方制定针对性的脱贫措施。


    各地抽调数百万有能力、有责任感的专责公务员及高学历的年轻队员驻村,凭借他们的工作能力和眼界来助村民一臂之力,改写他们的命运。

    帕查有格,便是其中一员。


    ▲悬崖村驻村书记 帕查有格

    他是悬崖村的扶贫书记,五年前从县城派来驻村,是这个落寞村庄的致富首领。

    白天,他走各处访村寨,调查每个村民的情况,晚上,就坐在柴火堆旁,手持“脱贫小本本”与村干部们商讨脱贫对策,带着村民埋头苦干……

    针对这样一个贫困村,扶贫书记帕查有格决定先从基础设施方面入手。

    2016年,在驻村书记的建议下,受国家扶持,村子里通上了自来水,成立了农业合作社,同时连通4G网络……



    一百多年来,村民第一次可以安坐在家中看电视、上网。村里的年轻人用上了智能手机,玩起了短视频、直播,慢慢识字,长见识,学习普通话,与外界交流。



    这个身处悬崖之上、大山深处,百年来无人问津的村落终于开始与世界接轨,踩着时代的脉搏前进。

    1994年出生的某色拉博,是土生土长的悬崖村村民,用时15分钟就能从悬崖上下来,借助短视频的推广,因此得名“悬崖飞人”,成为了网络红人。



    现在,他的粉丝已经涨到了十几万。因为熟悉大山与悬崖的“奥秘”,拉博被一间旅游公司看中,成为一名当地的旅游向导,有了稳定的工作和固定的收入。

    他们通过直播悬崖村现状,让外面的世界也第一次知道有悬崖村的存在,也让悬崖村一跃成为国内旅游的网红打卡景点。

    不少游客专程由全国、全世界来旅游观光消费。



    村民借由互联网卖山上的特色农产品,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2016年8月份,悬崖村所属的昭觉县及凉山州政府出资百余万,在帕查有格和村委会的带领下,由全村壮丁和工人们运送了120吨钢管,排除万难给悬崖村修建了一条总计2556级的钢梯,为悬崖村打通了去往外界的新路。




    虽然村子的状况正一步步好转,但帕查有格知道,这些措施终究浮于表面,不过是缓兵之计。

    钢梯确实减少了上下山的危险性,可它和天梯一样,存在一个致命的弊端:耗时太久,效率太低。

    TVB制作团队一行人从早上7点出发,到下午1点多才抵达山顶,千米钢梯中间没有厕所,爬了六个多小时的团队里有人干脆穿上了纸尿裤。



    不少前来旅游的游客,更是无法坚持,只好半途打道回府。

    所以钢梯虽好,但仍是挡在扶贫前的一块绊脚石。

    况且,在大凉山,像悬崖村这样的村落有2000多座。有些村落甚至没有悬崖村这样的条件去修建钢梯。

    总体而言,这些按部就班、大水漫灌式的扶贫方法,并没有切中痛点。要掐断他们根深蒂固的贫困源头,就要直击要害,拔出深重的穷根。

    于是,现代史上一场最大型的系统性易地搬迁计划宣告诞生!

    政府在凉山州靠近县城、交通便利的位置,花费3、4年时间,建设总共1400多个安置社区,并且免费提供床、电视、桌子、沙发等居家五件套,帮助大凉山二千多个贫困村庄,总共35万村民进行搬迁。



    在社区中,配备完善的社区诊所、运动场馆、幼儿园、学校以及现代交通网络。


    市价40到60万的房子,村民只要支付大约一万元自筹资金,就能获得房产权。



    从未下山看病的老人们出门就可以前往社区医疗中心免费做体检;适龄学童从幼儿园到中学的学费全免。

    2020年5月,深居大山一百多年的悬崖村,举村搬迁!



    当身着彝族孩子在干净、整洁的校园里玩耍、学习,曾经十几岁才上小学一年级又早早辍学打工,如今已有2个孩子的“网红父亲”某色拉博,满眼都是羡慕!



    教育、医疗、文化都在能力范围内为村民提供一切便利。

    在就业上,也丝毫没有怠慢。

    周边五个社区建起了各自的现代农业产业园。仅是位处大凉山昭觉县城的现代农业产业园占地足足5000亩,相当于400多个足球场。



    政府牵头,企业投资,带动周边群众一起参与进来。农民可以选择在这里工作,也可以选择参加合作社耕种。

    由公司提供培训,只要农作物达到公司标准,就承包外销。



    成立3年以来,总共为附近1000多万户搬迁农民创造就业机会,帮农民发展特色农产业。

    干起了自己擅长的农活儿,还能学习新的种植技术,收入翻了几十倍,村民们心里觉得万分踏实。

    换一方水土,富一方人。

    一个个精心策划的产业解开了一个个贫穷的死结。世代未曾出过大山的村民们突然意识到:原来深山之外,尚有幸福可循。

    如今,空空的老村房舍依旧矗立在大山之上,接待来自远方的客人,默默诉说着悬崖村走上“无穷之路”的故事……


    02

    相比悬崖村,云南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的扶贫故事或许更让人动容。



    傈僳族自治州地处云南大峡谷。

    云南大峡谷由数条巨大的山脉组成,被称为“地球的褶皱”,是地球板块移动最激烈的地方之一。

    峡谷之下是发源于青藏高原的的怒江,经云南流入印度洋,足足两千多公里长。峡谷两边有海拔三千多米的高黎贡山和碧罗雪山。



    世代以来,傈僳族村民世代依山而居。

    人马驿道,山谷危石嶙峋,险象环生,峡谷之间,怒江嚎呼狂啸,奔涌不息。

    汹涌的江水,巨大的跨度,想要前往对岸,人们只能依赖简易的溜索或吊桥。



    绑好带子,挂上铁钩,悬吊在溜索上横跨怒江,仿佛就是进行一场危险的极限运动。稍有体力不支,就有可能葬身江水。绳索略显松动,极易酿成事故。



    因为出行不便,来回一趟运送物资的运费,抵过村民一半多的收入。傈僳族因此饱受贫困煎熬。

    怒江福贡县石月亮乡的“滑索医生”邓前堆今年57岁。


    ▲乡村医生 邓前堆

    前半生,他每天都穿梭在索道之间。有时一天要过江四五次,曾经因为溜索故障还撞伤了膝盖。


    在他坚守在此的37年间,几次亲眼看到村民在溜索时掉进怒江,尸骨无存。

    也曾有7任村医上任之后没多久,无法忍耐这样“高危”的工作环境而申请调职去县城工作。

    当被问及为何能坚守在这里这么多年时,邓前堆说,他答应过救过自己一命的上一任乡村医生,要照顾好这个孤零零的村子。



    主持人陈贝儿听到这里的时候,不自觉地哽咽了......

    渡江苦劫,困扰怒江居民超过一个世纪之久。没有人不恨这条溜索,可村民们也别无选择。

    时间来到2016年,云南省政府决定在全省进行“溜索改桥”工程。

    几年间注资超过20亿,修建199条过江大桥,取代境内全部溜索,同时兴建大量接驳公路,贯通全省,从此这一带的一百多万居民出行不用再冒生命危险。



    交通的便捷,让村民们有机会把村里的特产带出村落。

    除此之外,2020年建好的全长大约300公里、已经穿越整个怒江大峡谷的美丽公路,带给了农民更多致富商机。



    改变村民们出行问题的同时,还要改变他们祖祖辈辈的传统思想。

    毕竟扶贫先扶智,教育是消灭跨代贫穷的根本办法。

    自从国家开展扶贫工作开始,怒江傈僳族自治州统计发现,当地农村有1000多个在适龄入学阶段但无故辍学的少年。如果放手不管,可能又造成下一个贫困死循环。

    可对于这样一个“直过民族”(从原始社会直接过渡到现代文明的民族),他们的问题比一般的贫困居民更加复杂。



    傈僳族的生活方式原始,又因为临近缅甸金三角地区,毒品交易猖獗。

    特殊的历史背景和地理环境导致傈僳族村民对教育十分抵触。

    有些父母告诉孩子,学校教不了你什么东西,你就呆在家里干农活,要不你就出去打工。这些父母没有读过书,他们也不知道读书可以改变命运,技能可以致富。

    女孩子早早被家族安排出嫁,一生的命运被捆绑在传宗接代之上;男孩子年纪很小就外出打工,靠出卖体力为生,没接受过系统的教育,极易走上犯罪的道路。

    针对傈僳族特殊的社会背景,2019年,政府牵头成立了一间普职教育融合寄宿学校。



    每学期开学前,校长、老师们到每个山区、每条村挨家挨户地敲门,苦口婆心劝服农民让孩子来读书。

    足足用了半年的时间,劝回300多个学生。


    ▲14岁的福平林就是这样被劝回学校的

    然而,费尽千辛万苦建校开学,受不了校园纪律约束、无法自在玩耍的孩子们极度厌学,再加上处于青春期,纷纷想要“逃离”。翻墙逃学,抽烟打架更是常有的事。

    原本在县城教书的胡丽梅老师被调到这所“另类”的学校任教,她坦诚,这是她职业生涯最大的挑战。



    这些10来岁的孩子很早辍学,不会说汉语,对知识的认知基本为0,有的孩子甚至从不与外人交流。

    为了让孩子们摆脱原始的生活方式,老师们就从按时吃饭、使用餐具、喝开水、刷牙洗脸、洗澡洗头这些最基本的细节开始教起。



    有时,可能无论如何耐心,换来的总是挫败感,但包括胡丽梅在内的老师们从没想过放弃。

    “我们就是边疆人,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如果我们不去做,谁还去做?”



    既然这里的孩子们厌学情绪严重,学校就干脆搞针对性教学,边教文化课,边攻职业技术,让孩子们掌握基础知识的同时,拥有一技之长。

    给理发班教课的段志文老师,也是农村出身。看到这里的孩子,他仿佛看到儿时的自己。



    从大城市里打拼,再回到村里教学授课,段老师的“反哺”给了更多孩子学以致用、发展自己事业的机会。

    音乐老师余雄普,教孩子们弹琴、唱歌、打架子鼓,用音乐融化他们。



    最喜欢翻墙逃课、爱顶嘴的16岁福记华因为余老师和音乐,慢慢开始懂得倾听别人说话,懂得理解。



    最调皮、最不守纪律的福平林,现在也老老实实地端坐在木桌前,学习茶艺。



    曾经辍学的普碧华还参加了世界机器人大赛,获得二等奖的殊荣!



    除了技能,老师们还为孩子们带来了全新的、正向的观念。

    胡老师在教育女孩们时说:“挣钱了要孝顺父母,也要自己给自己留一些私房钱,要找自己喜欢的、靠谱的男人才能嫁。”



    这席话对从小就像包袱一样被“丢”给婆家的女孩们来说,意义非凡。

    之前被问到毕业做什么的时候,15岁的阿恰达和其他女孩笑着说:“嫁人了呗,还能做什么”。


    ▲15岁的阿恰达

    但是现如今,当主持人陈贝儿问她有什么打算时,她非常有信心地说,她爱烹饪,她想做一位厨师,想自己开个饭店,想靠自己的努力在社会上立足!



    一个接受教育的机会,等于一次人生逆风翻盘的机遇。

    当一个人的人生拥有了更多可能性,一代人、几代人的命运可能因此发生改变。

    从基建开始,到为下一代人铺路,像傈僳族普职教育融合寄宿学校这类针对少数民族特色建立的职业教育学校,成效显著:

    根据教育部于2020年底的统计,全国6-15岁辍学生的数目已经从当初的几十万人下降至一千人。



    全国近一亿贫困家庭子女完成初中义务教育后,可以免费接受中专职业教育。

    如果有上进心,还可以飞得更高!

    03

    虽然制作团队来自香港,也是第一次接触内陆的贫困地区,团队只有五人,但却事事亲力亲为。

    他们主动体验当地人的日常生活,花六小时爬上千米钢梯,挂上溜索滑过怒江,置身西海固戈壁滩,用亲身尝试的方式揭示扶贫的成果,毫不做作。



    主持人陈贝儿很有亲和力,真诚与极强的同理心,让被采访者轻松地与她推心置腹。



    制作团队能够用最贴近当地人的视角,获取一手的影像资料,记录国家精准扶贫下最真实的一面,把容易刻板化、教条性的题材拍摄得平易近人、打动人心。

    是的,如今的TVB势微力薄,演员、编剧青黄不接,其所一手缔造的港剧黄金时代已然过去,但它的拍摄水准和制作水平在国内仍首屈一指。

    除此之外,节目组将这部纪录片的标题定为“无穷之路”,也颇有些心思机巧在里面。

    所谓“无穷”,除了有消除贫困、终了贫困之义,还有更加深远的意义。

    2020年年末,《纽约时报》刊登了一篇质疑中国为脱贫项目投资“耗费高昂”、“不可持续”的报道。



    《纽约时报》充满偏见地认为,“中国为帮助该国最贫困的民众而投入巨大,但这个做法很多发展中国家都难以效仿,就连中国自己也难以维持。”

    衡量即期付出与回报比,而不考虑长远的社会价值,不注重普通民众的根本利益,是西方国家一贯的价值判断标准。

    他们无法理解,也不愿理解,我们的“精准扶贫”的真正意义,不是单单的“授人以鱼”,挤占浪费国家资源,而是“授人以渔”,“因人因地施策、因贫困原因施策、因贫困类型施策,不落下一个贫困家庭,不丢下一个贫困群众,让贫困地区人民情愿、主动、自信、坚定地走上脱贫致富的道路。”

    比如,《无穷之路》中提到的悬崖村村民搬入的安置社区,绝非个例。

    实际上从2016年开始,政府在全国累计注资超过六千亿,兴建了多达266万间安置房,水、电、气、网络、交通、教育、医疗、文化设施等配套设施完备,帮助近一千万贫困人口易地搬迁。



    一千万,这个数字相当于一个欧洲小国的人口。

    而这一千万人的搬迁,极大地解决了中国部分地区贫穷问题的核心——“一方水土养不起一方人”的宿命。

    再比如,成都客运段担当的5633/34次列车长年穿梭在攀西高原和大凉山区。

    300多公里的路程有3个近乎90度的转弯,最高点海拔超过3000米。这条铁路因此被称为象征二十世纪人类征服自然的三大奇迹之一。



    沿途停靠26个站,全程行驶11小时零4分钟,最低票价1元。

    彝族百姓将自家的农作物、家禽牲畜、土特产通过这趟小慢车,带到县城里出售。


    在山西省忻州市境内,太原局岢岚站至宁武站的8834/8833次列车慢悠悠地穿行在崇山峻岭之中,是沿途山区村民外出赶集、走亲访友的重要交通工具。

    全程停靠9个山区小站,运行95公里,最低票价1元。


    齐齐哈尔至古莲的6245/6246次,堪称运行在我国路网最北端的“雪国列车”。

    全程923公里,共8节载客车厢、1节行李车,最低票价仅1元。

    从北纬45度连接到北纬52度,串联湿地、草原、林海、农场,让扶贫的触手延伸至大兴安岭深处……

    这些看似笨重的绿皮老火车,如同任劳任怨的老黄牛,驮着村民们致富的梦想穿梭于大山峡谷,湾河之间。

    几十年来,票价一分钱没涨,终年亏本运营。而这种永远收不回筑路和维护成本的列车,在中国铁路段上有81列之多!

    为什么我国要耗费大量人力、物力、财力进行精准扶贫,甚至义无反顾地加大投入?

    看完纪录片,当我问孩子这个问题时,9岁的他寻思了良久后告诉我:“因为要公平。”

    推荐!这部《无穷之路》既是一个带孩子了解国家发展多面性的优质素材,又能透过一个全新的视角让孩子懂得珍惜当下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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