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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脓散

排脓散
最近看书,发现一个药方,仔细研究之下,发现正是中医治大肠癌的特效药。这个药方叫排脓散。
【排脓散】 枳实,芍药,桔梗。磨成粉,配上鸡蛋黄,吞服。
主治内痈,由脓便而出。日本人研究此药方颇有心得,认为这药方治疮家胸腹拘满,或吐粘痰,或便脓血,又有疮痈而胸腹拘满者。
大肠癌有什么特征呢?
第一就是腹痛,第二就是大便带血。左看右看,都是这排脓散的主治范围,再合适没有了。
大肠长癌,中医认为是大肠里长了恶疮,也就是内痈。内痈会带脓,所以大肠癌病人的粪便里可以看见黏液,其实就是脓。排脓散正是针尖对麦芒,根本就是针对大肠癌的症状。
【案例解析】 这里记述一个病例,一人便脓血已五年,来浪华从医治,三年。一门人,虽与桂枝加术附汤及七宝丸,无效。遂请先生诊之。腹满挛急,小腹硬,而底有硬物,重按之,则痛。乃与排脓散,受剂而去。未几来谢曰,宿疴尽除矣。此为明证。
【黄芩汤】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特效药,叫黄芩汤,黄芩,白芍,炙甘草,大枣。
前两年已经被耶鲁大学研究过,认为对大肠癌有特效。西医总是喜欢发现一些我们早已发现并使用过的东西。这个药方重点主治腹痛和腹泻。似乎不包括出血的症状,但是我估计也一样可以止血。白芍本身就可以止血。
除此之外,白头翁汤,桃花汤都是治大肠癌的选择。
有人说,中医不能治癌,因为中医以前根本就没有癌症的说法。这些人需要好好重新进修一下中国文化史。照他们的说法,中国人以前也没有政府呢,因为中国几千年一直只有朝廷,没有政府。中国以前也从来没有法治,因为中国从来只有衙门,没有法庭。崇洋媚外实在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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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脓补气第一药----黄芪
神农本草堂观点
春养肝夏养心,长夏养脾胃,秋养肺冬养肾。不是植物带来健康,而是天地通过植物将宇宙的能量信息传递给生命。天然的本草植物,是大地对人类最好的献礼,既然生命是自然的产物,一指老师主讲的药食同源食疗系列课程,透过历史长河及背后的故事,让我们从内心感受它们的性味归经升降浮沉。一指老师说,顺时而食,顺气而调,顺经而养,就是药食养生的唯一原则,食在自然才是最高境界!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明年春草绿,王孙归不归?
曾用名,黄芪,蜀脂,王孙,百药棉,箭芪,秦汉之前,认为补气效果最好,好于人参,所以叫黄耆,古称六十岁曰耆,长寿的意思。耆,老也强也。耆耇:老年人。耇为九十岁。耆寿耇老:长寿老人。黄是指药材的根皮的颜色及内部的颜色。耆者老也长也,后简化为芪。 历史典故:相传,古时候有一位善良的老人,名叫戴糁。他善于针灸治疗术,为人厚道,待人谦和,一生乐于救助他人。后来,由于救坠崖儿童而身亡。老人形瘦,面肌淡黄,人们以尊老之称而敬呼之“黄耆”,老人去世后,人们为了纪念他,便将老人墓旁生长的一种味甜,具有补中益气、止汗、利水消肿、除毒生肌作用的草药称为“黄芪”,并用它救治了很多病人,在民间广为流传。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明年春草绿,王孙归不归?
这是唐代诗人王维的《送别》诗,诗中的王孙并非指人,而是一味古老中药的别名,这味古老的中药便是明朝李时珍所著的《本草纲目》中所说的补药之长—黄芪。 胡适先生与黄芪结下不解之缘 1920年秋天他因得病,吃了不少西药,总不能完全见好。后来幸得名医陆仲安先生诊看,遂以黄芪为主药医好了他的病。时隔不久,胡适先生友人马幼渔的弟弟患水肿,肿到肚腹以上,两眼都不能睁开,众医均束手无策。陆仲安先生重用黄芪等药,不出百日,便治好了他的病。也就从那时起,胡适先生便对黄芪有了比较透彻的了解。中年以后,他渐感疲惫不堪,力不从心,便常用黄芪泡水,代茶饮用。特别是在讲课之前,总要先呷几口黄芪水,以致精力倍增,讲起话来声如洪钟,滔滔不绝。他于是还将这个“诀窍”告诉了周围的人,也使他们受益匪浅。黄芪确有明显的强壮作用。黄芪减弱化学疗法的副作用。灌服黄芪的动物,增重快,血清总蛋白、白蛋白增高,游泳时间延长,尿量增加。黄芪还可降低动脉压,减慢心率,舒张冠状动脉,加强心肌收缩力,增加心输出量,防治循环衰竭。对实验性肾炎也有很好的疗效,可使肾脏病变减轻,尿中蛋白定量减少。
黄芪泡水饮用,可治身体困倦,无力,气短。黄芪加防风、白术、甘草、生姜、大枣适量煎服,防治免疫功能低下,反复感冒。取黄芪配伍牡蛎、浮小麦、麻黄根,可治盗汗。以黄芪配白术、防己、生姜、大枣,可治水肿。黄芪与党参、白术、甘草、枳壳、升麻、柴胡同用,可治脱肛、子宫或内脏下垂。用黄芪配伍陈皮、麻仁、蜂蜜,可治老人或产后便秘,欲便不能。用黄芪加桂枝、白芍、甘草、生姜、大枣,既可治腹部冷痛、又可治关节、肌肉疼痛。以黄芪加穿山甲、皂角刺、当归、川芎、银花、白芷,可治痈疽内脓已成而不破溃。取黄芪、生薏米、赤小豆、鸡内金、陈皮,加糯米煮熟成粥食用,可治慢性肾炎、肾盂肾炎残存浮肿。但需要明确的是,阴虚者,不宜服用。 历史迄今已有2000多年了,始见于汉墓马王堆出土的帛书“五十二病方”,《神农本草经》列为上品。明《本草纲目》载“耆长也,黄芪色黄,为补者之长故名……”。《本草汇言》载“黄芪,补肺健脾,卫实敛汗,驱风运毒之药也……”。《本草逢原》载“黄芪能补五脏诸虚,治脉弦自汗,泻阴火,去肺热,无汗则发,有汗则止。” 黄芪,味甘,气微温,气薄而味浓,可升可降,阳中之阳也,无毒。专补气。入手太阴、足太阴、手少阴之经。其功用甚多,而其独效者,尤在补血。
黄芪乃补气之圣药,如何补血独效。盖气无形,血则有形。有形不能速生,必得无形之气以生之。黄芪用之于当归之中,自能助之以生血也。夫当归原能生血,何藉黄芪,不知血药生血其功缓,气药生血其功速,况气分血分之药,合而相同,则血得气而速生,又何疑哉。 主治功效: 大气下陷是张锡纯对中医的贡献,在张锡纯之前基本上没有人认识这个病,是张锡纯把它给单独提出来,并且大力的宣传这个大气下陷这个病症,从此以后大家就知道这个病该怎么治了。比如说胃下垂,或者什么样的脏腑的一些下垂往往跟大气下陷有关,那么张锡纯怎么治这病呢,他开了自己独创的一个方子,叫升陷汤。 升陷汤组成,生黄芪18克,知母9克,柴胡4.5克,桔梗4.5克,升麻3克,主治胸中大气下陷,气短不足以息,或努力呼吸,有似乎喘;或气息将停,危在顷刻。其兼证,或寒热往来,或咽干作渴,或满闷怔仲,或神昏健忘,其脉象沉迟微弱,关前尤甚。其剧者,或六脉不全,或参伍不调。气分虚极下陷者,酌加人参数钱,或再加山萸肉去净核数钱,以收敛气分之耗散,使升者不至复陷更佳;若大气下陷过甚,至少腹下坠,或更作疼者,宜将升麻改用钱半,或倍作2钱。 张锡纯他在起初看病的时候,他也琢磨这么一个事,什么是推动我们这个气血运行的,大家想一想,脏腑自己在那儿天天的运转,靠什么推动它呢,比如说脏腑都在三焦这个空腔里边,它各司其位,运转正常,它为什么不往下掉呢。
张锡纯也琢磨这个问题,他天天琢磨,他看的古书,古书我们有各种论述,有中气,人体有很多气,中气,胃气,所以是气在推动它运行,但是到底是什么气呢,他就不断地在翻书。他后来他看到张仲景也写了这个《金匮要略》里边,说这个大气一转,其气乃散,他说这个是不是叫大气呢,然后后来又看到有位医家叫于家言,于家言是明末清初的时候的一个医家,他说有大气在胸中推动五脏六腑这个气血运行,然后张锡纯明白了,他说这个气一定叫大气,所以他就给这个气命名叫大气。这个大气就是我们胸中之气,这个气是我们身体的元气,结合了呼吸吸收进来的这个精微物质,然后和饮食收入的精微物质结合,形成的这么一股气,它在我们身体里推动这个气血运行,它一出毛病了,我们身体的四肢百骸全都出问题,因为气血供应不畅了,尤其容易出现的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它无力固实了。大气下陷的表现: 有的人身体很虚,总是跟小猫一样喘气,呼吸觉得这气不足,或气息将停,危在顷刻,有的时候很危险,觉得气都上不来了。识别大气下陷的一个方法,就是有的人到下午的时候,在疲劳的状态下,肚子会胀,这是气往下走了,有些人往往到医院检查会有胃下垂的情况。这个方子里边,大家知道这个知母是良药,就是来防止这个黄芪热的,张锡纯的意思就是我怕黄芪太热,我来制约这黄芪的热,实际张锡纯用黄芪往往用到一两,他方子里写的是六钱。
生活中大气下陷的情况: 因为很多白领起来的晚,早晨起来以后不吃早饭,上班晚了,急忙就跑。跑到单位一干就是一上午,时间一长,就把这个胸中的气给伤了,这种人往往四肢乏力,一点劲都没有,说话也没劲,就说话总像是很累似的,气提不上来,走一走就喘,这都是大气下陷的表现。一位老大妈,早晨起来去锻炼去,大家想想锻炼是饿着肚子吧。锻炼完了路过看到摊上卖那个红薯,一下买很多,觉得回去我天天吃红薯去,拎着这红薯就往回走,大家想想本来锻炼已经很累了,又饿着肚子,又拎着往回走,然后回家上楼,上楼梯非常累,到家里边心脏就开始不舒服,气就上不来。她怀疑自己是心脏的问题。按照心脏病,因为治疗心脏病,大家一般都是给她活血化淤,心脏病,血淤了,活血化淤,打红花滴液什么治疗很长时间,这个病一直没好。实际发病就是这么一次,拎很多东西,回家以后患的病,这胸口难受,气上不来,上不了楼,非常难受,这是怎么造成的呢,就是大气下陷,气不足了,然后你又过度劳累,实际上相当一部分的心肺功能的障碍,这个疾病都可以从大气下陷来论治,那么她这个情况按照大气下陷治很快就缓解。

名家论述:张锡纯

黄芪性温,味微甘。能补气,兼能升气,善治胸中大气(即宗气,为肺叶辟之原动力)下陷。神农本草经谓主大风者,以其与发表药同用,能祛外风,与养阴清热药同用,更能熄内风也。在表祛外风,在内熄内风。谓主痈疽、久败疮者,以其补益之力能生肌肉,其溃脓自排出也。糖尿病坏疽。脉管炎。

表虚自汗者,可用之以固外表气虚。小便不利而肿胀者,可用之以利小便。前列腺。妇女气虚下陷而崩带者,可用之以固崩带。为其补气之功最优,故推为补药之长,而名之曰也。

沧州董氏女,年二十余。胸胁满闷,心中怔忡,动则自汗,其脉沉迟微弱,右部尤甚,为其脉迟,疑是心肺阳虚,询之不觉寒凉,知其为胸中大气下陷也。其家适有预购黄芪一包,俾用一两煎汤服之。其族兄××在座,其人颇知医学,疑药不对证。愚曰∶“勿多疑,倘有差错,余职其咎。”服后,果诸病皆愈。其族兄疑而问曰∶“《神农本草经》黄芪原主大风,有透表之力,生用则透表之力益大,与自汗证不宜,其性升而能补,有膨胀之力,与满闷证不宜,今单用生黄芪两许,而两证皆愈,并心中怔忡亦愈,其义何居?”

答曰∶“黄芪诚有透表之力,气虚不能逐邪外出者,用于发表药中,即能得汗,若其阳强阴虚者,误用之则大汗如雨不可遏抑。惟胸中大气下陷,致外卫之气无所统摄而自汗者,投以黄芪则其效如神。至于证兼满闷而亦用之者,确知其为大气下陷,呼吸不利而作闷,非气郁而作闷也。至于心与肺同悬胸中,皆大气之所包举,大气升则心有所根据,故怔忡自止也。”继加桔梗二钱,知母三钱,又服两剂以善其后。

一妇人产后四五日,大汗淋漓,数日不止,情势危急,气息奄奄,其脉微弱欲无,问其短气乎?心中怔忡且发热乎?病患不能言而颔之。知其大气下陷,不能吸摄卫气,而产后阴分暴虚,又不能维系阳分,故其汗若斯之脱出也。遂用生黄芪六钱,玄参一两,净萸肉、生杭芍各五钱,桔梗二钱,一剂汗减,至三剂诸病皆愈。从前五六日未大便,至此大便亦通下。

邑王氏女,年二十余,心中寒凉,饮食减少,延医服药,年余无效,且益羸瘦。后愚诊视,其左脉微弱不起,断为肝虚证。其父知医,疑而问曰∶“向延医延医,皆言脾胃虚弱,相火衰损,故所用之方皆健脾养胃,补助相火,曾未有言及肝虚者,先生独言肝虚,但因左脉之微弱乎?抑别有所见而云然乎?”答曰∶“肝脏之位置虽居于右,而其气化实先行于左,试问病患,其左半身必觉有不及右半身处,是其明征也。”询之,果觉坐时左半身下坠,卧时不敢向左侧,其父方信愚言,求为疏方。遂用生黄芪八钱,柴胡、川芎各一钱,干姜三钱,煎汤饮下,须臾左侧即可安卧,又服数剂,诸病皆愈。惟素有带证尚未除,又于原方加牡蛎数钱,服数剂带证亦愈。其父复疑而问曰∶“黄芪为补肺脾之药,今先生用以补肝,竟能随手奏效,其义何居?”答曰∶

“肝属木而应春令,其气温而性喜条达,黄芪之性温而上升,以之补肝原有同气相求之妙用。愚自临证以来,凡遇肝气虚弱不能条达,用一切补肝之药皆不效,重用黄为主,而少佐以理气之品,服之复杯即见效验,彼谓肝虚无补法者,原非见道之言也。”《神农本草经》谓黄芪主大风者,诚有其效。

神农本草经谓黄芪主久败疮,亦有奇效。奉天张××,年三十余。因受时气之毒,医者不善为之清解,转引毒下行,自脐下皆肿,继又溃烂,睾丸露出,少腹出孔五处,小便时五孔皆出尿。为疏方∶生黄芪、花粉各一两,乳香、没药、银花、甘草各三钱,煎汤连服二十余剂。溃烂之处,皆生肌排脓出外,结疤而愈,始终亦未用外敷生肌之药。

黄芪之性,又善利小便。

黄芪不但能补气,用之得当,又能滋阴。本村张媪年近五旬,身热劳嗽,脉数至八至,先用六味地黄丸加减煎汤服不效,继用左归饮加减亦不效。踌躇再四忽有会悟,改用生黄六钱,知母八钱,煎汤服数剂,见轻,又加丹参、当归各三钱,连服十剂全愈。盖虚劳者多损肾,黄芪能大补肺气以益肾水之上源,使气旺自能生水,而知母又大能滋肺中津液,俾阴阳不至偏胜,而生水之功益普也。至数剂后,又加丹参、当归者,因血痹虚劳,《金匮》合为一门,治虚劳者当防其血有痹而不行之处,故加丹参、当归以流行之也。

黄芪之性,又善治肢体痿废,然须细审其脉之强弱,其脉之甚弱而痿废者,西人所谓脑贫血证也。盖人之肢体运动虽脑髓神经司之,而其所以能司肢体运动者,实赖上注之血以涵养之。其脉弱者,胸中大气虚损,不能助血上升以养其脑髓神经,遂致脑髓神经失其所司,《内经》所谓“上气不足,脑为之不满”也。拙拟有加味补血汤、干颓汤,方中皆重用黄。凡脉弱无力而痿废者,多服皆能奏效。若其脉强有力而痿废者,西人所谓脑充血证,又因上升之血过多,排挤其脑髓神经,俾失所司,《内经》所谓“血菀(同郁)于上,为薄厥”也。如此等证,初起最忌黄,误用之即凶危立见。迨至用镇坠收敛之品,若拙拟之镇肝熄风汤、建瓴汤治之。

其脉柔和而其痿废仍不愈者,亦可少用黄芪助活血之品以通经络,若服药后,其脉又见有力,又必须仍辅以镇坠之品,若拙拟之起痿汤,黄芪与赭石,虫诸药并用也。

黄芪升补之力,尤善治流产、崩带。西傅家庄王××妻,初次受妊,五月,滑下二次,受妊至六七月时,觉下坠见血。求为治疗,急投以生黄、生地黄各二两,白术,净萸肉,龙骨、,牡蛎各一两,煎汤一大碗顿服之,胎气遂安,又将药减半,再服一剂以善其后。至期举一男,强壮无恙。

沈阳朱××,黎明时来院扣门,言其妻因行经下血不止,精神昏愦,气息若无。急往诊视,六脉不全仿佛微动,急用生黄、野台参、净萸肉各一两,龙骨、牡蛎各八钱,煎汤灌下,血止强半,精神见复,过数点钟将药剂减半,又加生怀山药一两,煎服全愈。

邑刘氏妇,年二十余,身体羸弱,心中常觉寒凉,下白带甚剧,屡治不效,脉甚细弱,左部尤甚。投以生黄、生牡蛎各八钱,干姜,白术,当归,各四钱,甘草二钱,数剂全愈。盖此证因肝气太虚,肝中所寄之相火亦虚,因而气化下陷,湿寒下注而为白带。故重用黄芪以补肝气,以助火,白术扶土以胜湿,牡蛎收涩以固下,更加以当归之温滑,与黄芪并用,则气血双补,且不至有收涩太过之弊(在下者因而竭之),甘草之甘缓,与干姜并用,则热力绵长,又不至有过热僭上之患,所以服之有捷效也。

炉心有氢气,人腹中亦有氢气,黄者能引氢气上达于肺,与吸入之氧气相合而化水,又能鼓胃中津液上行,又能统摄下焦气化,不使小便频数,故能治消渴。玉液汤,滋饮皆治消渴之方,原皆重用黄芪。

黄芪入汤剂,生用即是熟用,不必先以蜜炙。若丸散剂中宜熟用者,蜜炙可也。若用治疮疡,虽作丸散,亦不宜炙用。王洪绪《外科证治全生集》曾详言之。至于生用发汗、熟用止汗之说,尤为荒唐。盖因气分虚陷而出汗者,服之即可止汗,因阳强阴虚而出汗者,服之转大汗汪洋。若气虚不能逐邪外出者,与发表药同服,亦能出汗。是知其止汗与发汗不在生、熟,亦视用之者何如耳。

庚午季秋,偶觉心中发凉,服热药数剂无效。迁延旬日,陡觉凉气上冲脑际,顿失知觉,移时始苏。日三四发。屡次延医延医不愈。乃病不犯时,心犹清白,遂细阅《衷中参西录》,忽见夫子治坐则左边下坠,睡时不敢向左侧之医案,断为肝虚。且谓黄与肝木有同气相求之妙用,遂重用生黄治愈。乃恍悟吾睡时亦不能左侧,知病源实为肝虚,其若斯之凉者,肝中所寄之相火衰也。爰用生箭二两,广条桂五钱,因小便稍有不利,又加椒目五钱。煎服一剂,病大见愈。遂即原方连服数剂,全愈。

电视栏目道德堂养生有道----补气之长,免疫之王话黄芪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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