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篇 巫臣骗共王娶得夏姬因而逃亡晋国 言诸多不祥自己却对她迷情
阳侯杀蓼侯窃其夫人事件千古谜团 索历史真相笔者唯借之臆造
夏姬竟然能够使得一个国君、一个正卿、一个卿,如此地位显赫3个人服服帖帖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巧妙安排他们互相分开与自己性爱,既使他们性爱欲望都能获得满足,自己也从情爱欲火中享受到称心如意。后来,居然让他们3个人一起与自己性交媾,4个人共同甜甜美美,乐乐淘淘。与其说是夏姬一个女人侍奉3个男人性爱,不如说是3个身份显赫男人,俯首听命共同侍奉使夏姬强盛情欲“性高潮”,得以完全满足满意。这可是史料里中外古今绝无仅有唯一一例,虽然荒诞,却是2600年前的真实事情不假。
如《国语·周语中·单襄公论陈必亡》里记载,东周定王六年,即公元前601年,单襄公奉王命聘问宋国,尔后借道陈国到楚国聘问。当时正是春暖日丽,各国人人都在忙于农耕,俗话一年之计在于春,一年收获如何,就是决定于此时开始的耕作勤或懒。可是单襄公看到陈国民众都被差遣到夏府筑台建舍,不仅春耕荒废,甚至上一年农田收获的事项,都没有能够做完结。到了陈国都城,单襄公身为王的使者,按照礼法《秩官》规定,陈国诸多部门官员应该莅临迎接护送,一切所需使用材物,齐备供给,并且由正卿亲自督办。然而单襄公却被冷落在宾馆里,见不到国君或卿的拜会,陈灵公和孔宁及仪行父3个人,都戴着南方楚国的“冠冕”,一起到夏府与夏姬性爱去了。由此证明,《左传·宣公九年》里的“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是为史实,而且后来他们3个人一起共同与夏姬性爱,也是事实不假。不过《左传》里这段记载在序位上,存在有误错。
作为编年史,《左传》里这段记载当是发生在鲁宣公九年的冬季。可是冬季在朝廷上,陈灵公、孔宁、仪行父3个人不可能暴露出贴身内衣。只能在夏季,因为闷热,3个人都脱去单薄上衣凉爽,才会看见3人穿的贴身内衣一模一样,都为夏姬亲手缝绣。再者,必然是此前他们3个人与夏姬都有了私“通”,但从来互相没有说破,只有这种情况下,他们发现各自所穿贴身内衣都是夏姬一手缝绣,才会激情洋溢,各自扯谈与夏姬性爱中的快乐感受。如果先前互相公然知悉,就不会产生在朝廷上扯谈与夏姬性爱的快乐感受。据之,陈灵公、孔宁、仪行父3个人一起到夏姬家共同性爱,必然发生在朝廷上扯谈与夏姬性爱感受之后。即鲁宣公八年,亦即单襄公借道陈国聘问楚国的公元前601年以前。左丘明纂辑《左传》时,这一小段原本不在“鲁宣公九年篇”里,应该是在前面的某一篇中,可能是《左传》流传中,这一小段简策脱离原有序位,后人因为不能确知其序位所在,于是置于陈灵公被杀的“鲁宣公十年篇”之前,就是“鲁宣公九年篇”的篇末。实际上不仅在朝廷上扯谈与夏姬性爱感受这一事件,不会发生在鲁宣公九年冬季,而且“陈灵公,与孔宁、仪行父,通于夏姬”句,亦是补叙,应是发生在朝廷上扯谈与夏姬性爱感受的几年以前时候。
本篇中已经辨析说过,人类是在5千多年前的酋邦社会,发展进步入“父系制”社会,随着奴隶制社会的形成,美丽女人,尤其是顶级的美丽女人,成为统治者的“至爱”,和“掠夺”、“霸占”的目标,甚至战争略夺、杀戮国君、灭亡国家的缘由。在这样历史背景下,夏姬能够使得一个公爵(级)国君,一个正卿,一个卿,同时服服帖帖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一起与自己性爱,和谐共处,心甘情愿,这不能不是一件千古奇迹。其中最重要是:第一,夏姬是他们3个人看到的最美丽女人。第二,夏姬性器官机能强烈旺盛,需要3个男人共同的性爱,她的性欲高潮才能够达到满足,感受称心如意。正是因于此,夏姬后来干脆让他们3个人同时与自己性爱,使得他们都能够感受到满足快乐,后来他们君臣3个人居然邀约一起到夏姬家去同享共乐。由于泄冶合于礼法的谏言,却被诛杀,不再有人敢谏言,陈灵公君臣3人肆无忌惮。夏府既然是君臣同乐地方,才会差遣民众为夏姬府上筑台建舍,甚至延误农时,臣民们只能敢怒不敢言。正巧单襄公借道陈国聘问楚国,遭到非礼待遇,感概向周定王讲述此情形,被史官记录,流传成史话,是我国上古珍贵的史料。
乐极生悲。因为陈灵公、孔宁、仪行父、少西氏,乃是宗亲,所以夏征舒的相貌,与陈灵公及仪行父近似。公元前599年夏季,他们同在夏姬家里饮酒,陈灵公戏谑对仪行父说:征舒为什么会像你?言下之意:你最早与夏姬私“通”,征舒大概是你的儿子吧?仪行父反驳说:他也像你呀!言下之意:难道也成为你的儿子不是!夏征舒此时应该是为17、8岁的愣大小伙子,听了心里十分反感。因为国君随身有右史与左史,还有护卫,夏征舒就躲藏在马厩里,乘国君出室外,用弓箭射杀陈灵公。孔宁与仪行父吓得逃到楚国。陈灵公死后,陈灵公儿子午,逃亡到晋国,夏征舒就以陈宣公的支系曾孙,立为国君。
鲁宣公十一年,即公元前598年的冬季,楚庄王讨伐陈国,派人晓谕陈国贵族们:楚军只是讨伐少西氏夏征舒弑君之罪,你们不要为他作战。陈国贵族们没有抗御,楚军进入陈国都城,车裂夏征舒,却将陈国成为楚国一个县。楚国大夫申叔时谏楚庄王说,夏征舒弑君,君王杀戮他,是维护礼法的“义举”,你既然说是为讨伐夏征舒弑君之罪,却将陈国成为楚国一个县,这样做就是贪婪,不是维护礼法的“义举”。楚庄王接受申叔时谏言,将陈国每一乡取1人,带回楚国,安置于今湖北省武汉市汉阳区之北,纪念讨伐夏征舒的“义举”,称“夏州”。然而据《周礼·地官司徒》里记载,住在城里的工匠是:五家,为比;五比,为闾;四闾,为族;五族,为党;五党,为州;五州,为乡。住城外的农民是:九夫,为井(夫是为成年男人,一户可有1个或几个成年男人,按照“井田制”,一方里田地分为9份,8个成年男人各分一份,收获归自己。余1份,称公田,8夫共同耕种,收获属于国君。所以九夫应该是为八夫);四井,为邑;四邑,为丘;四丘,为甸;四甸,为县;四县,为都。说明所谓楚庄王“乡,取一人焉,以归。谓之夏州”,是误错。陈国的“乡”,即住在都城里的12500家,能有几个?能取几个人?毫无意义。实际当是从陈国每一井,取一夫(包括其家属);每一比,取一家,即取陈国约七分之一人员带回楚国,他们成为楚国之民,楚庄王派贵族统治他们。(楚国是颛顼部落联盟后裔,体制与周王朝及商王朝有别)余下民众和贵族,恢复为陈国,孔宁与仪行父立陈灵公儿子午为国君,就是陈成公。
楚庄王掳获夏姬之后,也被夏姬的极其美丽慕爱不已,意欲将夏姬“纳”为妻子。《左传·成公二年》里记载,巫臣谏楚庄王说:不可以这样做,君王你曾昭告诸侯,征讨陈国,是为了维护礼法,惩罚夏征舒弑君之罪,现在你要是“纳”夏姬,别人会说你是假借维护礼法,实质则是贪婪夏姬的美色。假借“义举”,为了淫乐,会遭受到重大惩罚。《周书》里记说,光明德行,谨慎遭受惩罚,周文王就是这样践行,所以他创建周王朝。光明德行,一定要推崇倡导;谨慎惩罚,务必小心作为。君王你想要获得到诸侯们的拥戴,却被指责假借维护礼法,实质贪图美色,会得不到诸侯国君们的拥戴。君王可要仔细想一想!楚庄王于是放弃了“纳”夏姬。子反也想要获得夏姬,巫臣则向他说了“是,不祥人也。是:夭子蛮;杀御叔;弑灵侯;戮夏南;出孔、仪;丧陈国。何不祥,如是?!人生,实难。其有不获死乎?天下多美妇人,何必是?!”子反听说有这么多的不祥,于是也舍弃了“娶”夏姬。楚庄王就将夏姬赐给连尹襄老,不幸襄老在第二年即公元前597年的“晋楚邲之战争”中,死于战场。襄老死后,他儿子黑要作为继承婚,得以“烝”后母夏姬有几年之久。由于黑要对后母夏姬不够孝敬恭顺,俯首听话,夏姬心里不喜欢他。
如此过了几年,因为是“宗亲”,巫臣时常进入襄老家,看见已经是40余岁的夏姬,依然还是像以前一样地艳丽娇嫩,先前极力称说夏姬不祥的巫臣,不能不也被夏姬的艳丽慕爱情迷,于是积极讨好夏姬,处处关心照顾,博得夏姬的喜欢。可是夏姬虽然是寡妇,却没有自主再嫁再婚的权力,巫臣私下和夏姬商量说:我一定聘娶你为“嫡妻”,但是你只有回归郑国之后,才能够接受被我聘娶,我们需要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地办。鲁成公二年即公元前589年,夏姬暗中叫娘家郑国来人谎言:到晋国找人斡旋,能够将襄老尸体索求归还,此事必需要夏姬作为夫妻,亲自回郑国求人办理。夏姬将此事情报告楚共王,楚共王问询巫臣,巫臣回答说:相信可以办到,晋国知罃父亲知庄子,是晋成公宠臣,又是中行伯幺弟,新近担任中军统率辅佐。他与郑国皇戌友善,很喜爱知罃,通过郑国皇戌说通知罃,再求知庄子,被晋国俘虏的楚庄王儿子谷臣及襄老的尸体,就能够回归楚国。楚共王听后,“命”夏姬回郑国去办理此事,给她一些钱物,供疏通打点使用。临行之时,夏姬对楚共王派的送行者说:我是奉“王命”去办理此事,若求不得襄老尸体,我就不再回来了。
楚共王联合齐国攻伐鲁国,巫臣获得出使齐国商定战争日期,就带着自己所有财物,离开楚国。他到齐国完成联合攻伐鲁国的日期,绕道郑国,聘娶夏姬,叫副使回国向楚共王复命,捎信夏姬求襄老尸体未能完成,临行已有言,不再回楚国,将楚共王给予用作疏通打点钱物,如数带还给楚共王。巫臣聘娶夏姬,也不再回楚国。尔后巫臣携夏姬到晋国,晋景公任巫臣为邢邑主管大夫。子反对巫臣阻扰自己娶夏姬,他却自娶非常气愤,请楚共王用厚重财宝将巫臣从晋国索求回楚国惩罚。楚共王念巫臣在楚庄王时,出谋划策,忠诚耿耿,虽然迷恋夏姬,背离楚国,没有其它过失,而宽恕。已经是40余岁的夏姬,后来为巫臣生了一个很美丽的女儿,叔向很喜爱她,因母亲之言不敢娶她,是奉晋悼公之“命”而娶她。(笔者注:《左传·昭公二十八年》“平公强使取之”句,有误。叔向聘娶夏姬所生女儿,当是在巫臣公元前589年聘娶夏姬20有余年之后,其时是为晋悼公,非晋平公。)
第六件,《左传·文公十八年》里记说,齐懿公看见臣仆阎职妻子很美丽,就将她取入宫里,“纳”为自己妻子,这就是“掠夺婚”。后来阎职与邴歜合谋弑齐懿公。
第七件,《左传·桓公元年和二年》里记载,公元前711年,宋国戴公之孙,大宰华父督在路上巧遇看见宋国大司马孔父嘉妻子,被她的艳美震惊,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直到她走远消失,华父督嘴里还喃喃自言自语:好美啊,真的太艳丽了!回家之后,华父督心里总是思恋着孔父嘉妻子。其时,宋国在10年里进行了11次战争,都是战败,贵族们对于战争中财物损失,将士伤亡,心中很不满。华父督于是鼓动贵族们说:就是由于大司马孔父嘉无能,才导致连连失败,人员财物损失。然后率领众贵族攻杀孔父嘉,分抢孔父嘉的财产,华父督乘机将孔父嘉妻子掳回家中,“纳”为自己妻子。宋殇公闻知此情况,很是震怒,要惩罚他们。华父督害怕国君惩罚,就先下手率领这些贵族们,弑宋殇公。
第八件,《礼记·坊记》里说:“子云:‘……阳侯犹杀缪侯,而窃其夫人。故,大飨,废夫人之礼。’”《淮南子·汜论训》里亦说:“阳侯杀蓼侯,而窃其夫人。故,大飨,废夫人之礼。”东汉高诱注:“阳侯,阳陵国侯也。蓼侯,皋陶之后,偃姓之国侯也,今在庐江。古者,大飨,饮酒,君执爵,夫人执豆。阳侯见蓼侯夫人美艳,因杀蓼侯。而娶夫人。由是,废夫人之礼。记所由废也。”《汉语大字典》“阳”字解释说:“21、春秋国名。在今山东省沂水县西南。《春秋·闵公二年》:‘齐人迁阳。’杜预注:‘阳,国名。’清顾祖禹《读史方舆纪要·历代州域形势·春秋战国》:‘阳,沂水南有阳都城,故阳国。’23、姓。《姓氏解纷·阳韵》:‘《姓源》:周景王封少子,于阳。曰阳樊,因氏。’”又,“缪”字解释说:“(五)miao 姓。《通志·氏族略四》:‘缪,嬴姓。秦穆公之后。’”又,“蓼”字解释说:“(一)liao ③古国名。1、皋陶之后,春秋时为楚所灭。地在今河南省固始县东北。《左传·文公五年》:‘楚公子燮,灭蓼。’杜预注:‘蓼国,今安丰蓼县。蓼与六,皆皋陶后也。’2、春秋时国名。地在今河南省唐河县南。《左传·桓公十一年》:‘郧人军于蒲骚,将与随、绞、州、蓼,伐楚师。’杜预注:‘蓼国,今义阳、棘阳县东南,湖阳城。’⑤姓。《通志·氏族略二》:‘蓼氏,偃姓。皋陶之后,文五年,楚灭之。今寿州霍邱,即其地也。子孙以国为氏。’”
《礼记》和《淮南子》里记说的“阳侯杀蓼(缪字是误错)侯,而窃其夫人。故,大飨,废夫人之礼”,在春秋时期应该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件。可是早在西汉就仅存这么几个字,详细情况不得知晓。东汉时高诱的注说,也是很含混。以上的考释说明,《姓源》说阳国是周景王少子所封,应是误讹。周景王公元前544年——前520年在位,其少子被“封”,只能在此时间内,而蓼国于公元前622年被楚国灭亡,阳侯何以能够杀生活在1百多年以前的蓼侯呢?所以,阳国当是公元前6百多年更早以前某周王的少子,被封之国。
按照“礼法”,王巡守驾临某国,某国必须宰杀12头牛和猪和羊,置办宴席奉献王享食,称“十二牢”;公、侯、伯、子、男等的国君到访,接待国需分等级宰杀10或8或6或4或2等的牛和猪和羊,置办宴席招待宾客,称十或八或六或四或二等的“牢”,也称为“大飨”。宴席上主人国君嫡妻必须出席,表示友好与敬重,即“大飨,夫人之礼”。不知是阳国的第几代国君,从今鲁东南沂水县阳国,辗转游玩来到豫东南固始县的蓼国。蓼国国君“大飨”阳侯,蓼侯嫡妻出席宴会,阳侯看到蓼侯嫡妻艳丽无比,但阳侯身为宾客,不可能杀蓼侯。所谓“窃其夫人”,窃,就是偷偷地获得到了蓼侯嫡妻。据此,阳侯当时只能是彬彬有礼赞美蓼侯嫡妻,向蓼侯祝贺,说得他们夫妇心花怒放。阳侯游玩数日,离开之际向蓼侯说,感谢热情款待,自己国家山水也如何美丽,还有无边无际大海,邀请蓼侯携嫡妻到自己国家游览,要用海味山珍报答他们,蓼侯于是应允。阳侯回国后,心里恋恋难忘蓼侯小君,派卿为特使,到蓼国恭迎蓼侯携嫡妻到阳国游玩。蓼侯于是携嫡妻跟随特使来到阳国。
阳侯对蓼侯夫妇殷勤至极,每天亲自陪伴游览湖光山色,大海风景,品尝海鲜山珍,还有歌舞音乐演奏。阳侯是周王爱子,获有周王朝高级乐器乐队及歌舞表演,是蓼国远远不及。一连月余,蓼侯夫妇完全陶醉在快乐享受之中。这天阳侯叫卿陪同蓼侯前往山野沼泽狩猎,秘密命卿等陪同人员,务必将蓼侯杀害至死。然后亲自陪同蓼侯嫡妻参观作坊,先看丝绸织造,再看女工刚好缝绣完成的女礼服,蓼侯嫡妻赞不绝口,阳侯请她穿上看看,是美轮美奂,当场赠送给她。然后又看工匠刚制作好的饰品及玉器,蓼侯嫡妻也是赞不绝口,阳侯也直接馈赠给她,亲手为她佩戴,极力赞美。看蓼侯嫡妻极其兴奋快乐,阳侯对她说:宫里还有许多更华丽的衣服饰品,问她愿不愿去看看。随即蓼侯嫡妻跟从阳侯进入寝宫,果然寝宫富丽堂皇,阳侯说:这是我嫡妻的寝宫,她死后,如她生前布置,至今无人入住。侍女将服饰一件一件展示给蓼侯嫡妻观赏,蓼侯嫡妻惊叹说:这么多的精美服饰,你为什么不续娶嫡妻享用这些?阳侯说:我一直没有寻找到意中的人,自从看见你后,我就想将这些全都赠送给你,请你接受我的这些礼物。蓼侯嫡妻听了,吃惊地说:赠送给我?我可是有夫之妇?阳侯说:你就做我的嫡妻,不但寝宫里所有都是你的,整个后宫里一切,也都听命于你。
蓼侯嫡妻一个多月以来游玩得很高兴,心里早已经非常喜欢着阳侯,加上刚刚馈赠穿戴在身上的精美服饰,以及看到的富丽堂皇寝宫,许多精美服饰,还有阳侯诚恳赞美与求爱,心里是充满着无限的甜蜜与快乐,没有勇气拒绝这些精美服饰和富丽堂皇寝宫的诱惑。阳侯看她满脸甜蜜的笑容,一把楼抱着她,在她耳边说:我真的很爱你,这寝宫就是你的,我们共同享受幸福快乐的生活,我一定会使你感受到称心如意,你就作我的嫡妻,我求求你了!蓼侯嫡妻完全陶醉了,脸上春风得意,娇娆妩媚,阳侯忍不住在她脸上热烈亲吻,蓼侯嫡妻也已经是激情荡漾,就两手搂着阳侯颈脖,轻轻说:我也很是喜爱你,就将嘴贴合到阳侯嘴上,两个人亲密幸福地互相吻着。渐渐地阳侯热血沸腾,爱欲如火如荼,感觉到蓼侯嫡妻也是热情奋发,就抱起蓼侯嫡妻,进入卧室,将她置于卧榻上面。侍女们立即小心翼翼为他们卸下身上饰品,脱去衣服,双双共同进入到卿卿我我的情爱兴奋欢乐之中。
之后连续数天,阳侯白天陪伴蓼侯嫡妻兴高采烈游玩,夜晚陪伴蓼侯嫡妻在之前的寝宫尽情尽兴享受着性爱的欢乐愉悦,蓼侯嫡妻完全心满意足。尔后一天,陪同蓼侯的卿回来说:蓼侯在狩猎中不幸发生意外而毙命。阳侯用最好棺木与服饰,为他入殓,送回蓼国。蓼侯嫡妻高高兴兴留在阳国,被阳侯策立为嫡妻,成为后宫主宰小君。蓼侯死于狩猎中意外,被最好棺木服饰入殓送归,阳侯又是周王的宗亲,蓼国对此事情自然是无可奈何。
获悉这一情况后,各国君主们都震惊恐慌,害怕这种情况会降落自己身上,因而“大飨”时,所有的主人嫡妻,都不再出席宴会作陪。从而成为“大飨,废夫人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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