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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佛心作文《玉壶斋》的座上客(三十二)他赌钱总是输,车也

[梁佛心作文]

《玉壶斋》的座上客

(三十二)他赌钱总是输,车也赌进去了,大哥大也赌进去了

(总01643-文0708)

有了第一笔钱,他又一边儿上班儿,一边儿跟着一个叫曾云颂的,开始做服装生意。

苏希魁的生意越做越大,一个人忙不过来。这时候儿,苏希魁的媳妇儿,办了停薪留职,开始跟他一块儿干。

做服装生意,就要去南方进货。苏希魁管服装的采购,他媳妇儿负责管账和看摊儿。于是,他们两口子在北京的大前门,开起了夫妻店儿。

两口子,摽着膀儿的一块儿干,挣了不少的钱。在八六年置办了一辆菲亚特马鲁赫,还有一辆拉货用的面包儿车。

有个南方的女老板常来北京,那个女老板是搞服装批发的。苏希魁他们的服装生意,跟那个女老板有业务关系。

后来,那个女老板和苏希魁的业务关系,有了新的拓展。从服装生意,拓展到了服装生意掩盖下的肉体关系。

一天,柜上的一款服装断了货,苏希魁的媳妇儿火急火燎地去库房取服装。

库房是单位分给苏希魁婚后的福利房,苏希魁两口子还住在结婚时的房子里没搬过来,就把这处房子当了服装仓库。

库房里,有一张单人床,有时候儿整理库房,或是进货出货累了,就在床上躺一躺。

进货时进来了新款的服装,有一张单人床也方便试衣和验货。

那天,怎么那么巧,苏希魁跟那个女老板,也在库房里。而且,就在那张床上,正干着在法律上,只允许他跟他媳妇儿才能干的事。

两个人正在床上滚着,他媳妇儿进来了,撞了个正着,被抓了现行儿。

门,被他媳妇儿打开的太突然,两个人都没有穿裤子的工夫儿。

虽说苏希魁出了这个事儿,起初,他们两口子也并没闹到非得离婚不可的地步。终究,他们中间儿,总还有个小闺女儿牵着两个人的手哪。

不过,没离婚是没离婚,可是日子却已经过的乱七八糟了。

生活上,也只有夫妻之名,没有了夫妻之实。感情上也出现了裂痕,并且裂痕越来越大,最后形成了不可逾越的鸿沟。

苏希魁爱他的媳妇儿,信他的媳妇儿,他不相信他媳妇儿会真的离开他。

他忍耐着生理上的折磨,忍耐着心理上的折磨,等待着他的媳妇儿原谅他。

他错就错在只是在等,却没有行动,也没有争取再次取得他媳妇儿信任的任何表示。

所以,苏希魁等来的,只能是,表面儿上的一潭静水。

自那以后,他也不怎么上我这儿来了。偶尔来一次,也不说什么话,就是一个人,坐在我家门前的廊子底下,一根儿接一根儿的闷头儿抽烟。

过去,他平时上我这儿来,不怎么抽烟。因为,我不抽烟。也因为,我爸爸有气管炎,怕烟,也怕那个烟卷儿的烟味儿。

等到他烟抽够了,就站起来,伸出手,跟我说:“借我二百块钱,我有了就还你。”

然后,拿着钱就走。

过去,他跟我借钱总是那么理直气壮,直到他被追债以后才放下了身段儿,开口借钱时,似乎有些不好启齿。

再后来,苏希魁的心情就越来越不好,越来越郁闷。他也不上我这儿来了,我也见不着他的面儿了。

他很长时间都没来。我打电话找他,怎么都找不着。

听说,他开始没白没夜地酗酒,赌钱。他赌钱总是输,车也赌进去了,大哥大也赌进去了。

赌钱,让他欠了一屁股的赌债,他输惨了。牌桌儿上,是不是有人算计他哪?我无从知道。

他在跟哪些人耍钱?他在跟什么人喝酒?那些人都是谁?我都一概不知。

苏希魁从婚姻之外的男欢女爱,到酗酒,到赌博——归结到《增广贤文》里的一句话,就是“贪爱沉溺即苦海”。

梁佛心作文《玉壶斋》的座上客(三十二)他赌钱总是输,车也

[未完待续]

[梁佛心作文]

《玉壶斋》的座上客

(三十二)他赌钱总是输,车也赌进去了,大哥大也赌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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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梁佛心

2024年7月30日 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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