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赋》:“
如果世上没有美酒,男人还有什么活头?
如果男人不恋美色,女人还有什么盼头?
如果婚姻只为生育,日子还有什么过头?
如果男女都很安分,作家还有什么写头?
如果文学不写酒色,作品还有什么看头?
如果男人不迷酒色,哪个愿意去吃苦头?
如果酒色都不心动,生命岂不走到尽头?”
有人说这是莫言写的,但是,莫言却予以否认。文字敢于这么写实,敢于写的如此真情实感,说出了真性情,但是,也的确不是莫言写的。
莫言这样回复友人林泉。“你来信问网上流传的《酒色赋》是否我的作品,我明确地告诉你,这不是我的作品。就像那首我认为写得很好的诗,《你若懂我该有多好》不是我写的一样。”
他又说:“说实话,我还收到过此诗被选入某大学教材后出版社寄来的一笔稿费,大概是四百余元。因此我希望此诗的作者赶快把自己的'孩子’认领回去,同时也把稿费领回去。”
在这个世界上,能够承认事实,并且希望自己做一个善良的人,也是难能可贵的。
就如莫言在《晚熟的人》中所写的那样:本性善良的人都晚熟,后来虽然开窍了,也是被坏人催熟的,但是他们仍然可以保持善良赤诚。
那么,我们抛开这是谁写的,只是欣赏其中内容,不免也会感觉,这是一篇很不错的文章。
所谓:“无酒不成礼仪,无色路绝人稀。”《酒色赋》之酒色,也真正体现了男人的嗜好,也揭示了一些根本的东西。
古往今来,我们不可否认,美酒佳人配英雄,男人可以征服世界,却不一定能够征服酒色。
如此,才有了,“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吴三桂;才有了“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南明福王。
这个作品源于生活,表现了生活中的饮食男女的生存常态。
也正如电影《其实他没那么喜欢你》中有这么一句话:“在这个世界上,被动的男人压根不存在,面对自己喜欢的女人,再木讷的男人都会主动。”
追求一些美好的事物,是人的本性,对于美酒和女人,很少有男人能够彻底抗拒。
钱钟书在《猫》中写道:“人到中年,食色两个基本欲望里,只要任何一个还强烈,人就还不算衰老。”
无论何时,只有健康及有好奇心的男人,才会有所追求。而人一旦对酒色不感兴趣,那么,男人就不是男人,而只是一个老人了。
所以,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东西就是本然的事实,是自然的规律,无需回避,坦然面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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