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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门七子书法展作品

作品集封面:

沈门七子书法展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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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人 小魏:

作者心语:

王厚祥 : 精神来自形质。书法学习中有一个观点是很让人困惑的,那就是“神采为上,形质次之。”神采既然为上,学习和创作中,很容易理解为要把神采放在第一位。然而,神采如何表现,或者说神采从哪里来?世界上有离开形质的神采吗?东晋士人喜爱品藻人物,《世说新语》里有集中体现。古人懂得,讲一个人的气质好,风度好,水平高,不是空虚的,是有实实在在的形质载体的,要有德行、言语、政事、文学、雅量、巧艺、容止等多方面的优秀。书法也是这样,好的神采来自于好的形质。谁见过笔法不好,字形不好,章法也不好神采却很好的作品?

刘京闻: 一个书法家最终应该做到“和而不同”,所谓“和”就是要有中国书法传统的基本要素:传统审美的格调、经典笔法和字法的基本规律;所谓“不同”,就是能在书法传统的体系中,通过学古人法而得其理,从而找到自己的“办法”,在表现语言上能和所有的古人区别开来,才有可能在书法的长河中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如果我们学习书法都是学王羲之像王羲之,学颜真卿像颜真卿,学苏东坡像苏东坡,学米芾像米芾,学赵之谦像赵之谦,如此等等,写谁像谁!学其法而未得其理,不过是前人的模仿秀而已!历史上所有立得住的书家都是通过与前人有所不同而成就自己, “模仿秀”不过是书家学习的过程而已,倘若以此沾沾自喜而乐此不疲,则有点可悲了!如若为了追求“不同”而未能与古人“和”,未能得古人一笔而“挥洒自如”,从而形成所谓自己的“面貌”,则有点可耻了!

龙开胜: 书法界时髦喊创新,要有个性,其实我们不要被这种美丽的口号所蒙蔽而失去自己的判断,创新是什么?就是旧有的事物或技术已经跟不上时代的发展,对事物的整体或其中的某些部分进行变革,从而使其得以更新与发展的活动。把这句话套到书法上来说,就是古人的那些书写技术已经过时了,应该变变了, 但是看看我们现在的书法家们有几个敢拍着胸脯说自己的书法水平已经超过古人的了,既然我们的书法水平没有超过古人,那就还没有过时,那就还得学,直学到庖丁解牛那样时,自然进入到技进乎道的境界,到那时所谓的创新和个性自然生焉。胸中元自有丘壑,盏里何妨对圣贤。

周剑初 : “五体”兼习。从生活角度而言,犹如人不仅要食“五谷”杂粮,还要荤素搭配。从书法本体来说,也自有道理和根据。其一,今人染翰,除纯属修心养性之业余爱好者,多视书法为挚爱而定为主业。然书法之于当代,大抵已失却实用功能。斯世之书家,若只攻一体,千篇一律,长久循环往复,虽具一格一调之面目,却难免自感单调乏味,人觉视觉疲劳。至于笔法、结字之变化,谋篇、布局之创新,将无能为力,无计可施。其二,五体虽各体独立,实乃一脉相承,相影响,相互依存。当今书法创作,主流是好的,但无视经典、自我作古、任笔为体、狂涂乱抹之现象比比皆是。解决的办法,除了多读书多临帖,重要的一条是在取法上要“博”。其三,习五体乃书家日课之基本功,好比习武站桩、唱歌吊嗓,兼习五体不是书家之终极目标,乃由“博”向“专”过程中之必要手段、重要过程。

李明 : 丙戌之秋,吾负笈北上,游学于京华,不觉已数年矣。京都乃精英荟萃之地,艺事展会络绎不绝,大家名角出没其间,此皆目之所未及也。吾蒙师友指教,茅塞顿开,受益良多。又常与知己二三子聚,谈书论艺,须臾间忽有所悟。拙书不工,生性愚钝,然有不移之志;吾虽顽石,难以成器,唯存自律之心,因以琢庐自励。

吾幼岁时,常随父观乡贤作书。目见墨迹光亮,每逐字行,甚以为奇。后年长识字,便爱捉管作墨戏,每寻字中光亮,欣欣然有所向。吾今已过不惑,回忆既往,墨之光亮已成心之光亮,希冀之所在,吾之余生或将于此光亮中前行矣!

书法为写心之艺术,思想者之行为,故书中须有我之心性所在。意从己出,不于人同,自有风骨;盲目跟风,随人作计,终为后尘!

今人学书,多欠专注。古今碑帖临遍,未有一帖深入者,朝三暮四,朝秦暮楚,无所适从。古人一帖在手,浸淫多年,故能出入自由。古今相较,古人更具效率耳。一帖入,则百帖通,专一无他,捷径也。今科技发达,印刷精良,为优势也,然纷繁缭乱,耳目无定,反为弊端。

时风浮躁,声色犬马,诱惑难抵,多是移情别恋,终无正果。

吾论书谓人书合一、言行一致方入境界,学书必先以技入,技近乎道,技道双修并进,方能人书合一。人书合一方入真境,为生命之真,为艺之真也。言由心出,行有所践,方可立己服人。

张志庆 :书法的学习,想取得长期的进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过了中年以后。苏东坡说“作字之法,识浅,见狭,学不足,三者终不能尽妙。”识,要卓识,深刻,是指对事物的深度把握;见,是见多知广,是指宽度而言;学,指学养,学富五车,知晓古今事。三者有所分,但又是一回事,经多见广,学而能通变,则定入佳境。

现在,书为余事,即使专业书家,亦不能尽全力,故佳者少,而败者多。而书功有赖积学,不学则退落,如明朝冯班说“若功夫浅,得少为足,便退落。只为从前功夫不多也。大略初学时多可观,后来不学,便不成书耳。”然学亦有方向,方向不对,则徒费时日耳。大道广行,非为虚言!

余学书三十年,粗知书道,其有理,有法,但亦无法,无相,把握不易,不以全力为之,不能佳也!然以全力为之,亦不一定必佳!正如孙过庭所说“尝见学而不成者,未见不学而成者!”

去其执着,书法可得一乐,康体,怡情,聊以度日,则又得欧阳修晚年之境也!欧阳修素轻书,晚年爱之,说“自少所喜事多矣,中年以来,多以废去,或厌而不为,或好之未厌,力有不能而止者。其愈久益深而尤不厌者,书也。乃知昔贤留意与此,不为无益也!”

方建光: 习书二十余年,我这才稍微懂得了什么叫“写”字。才更清楚自己仍处于探究理法和积累经验的阶段,或许这样的状态还将持续很长时间,不,也许一辈子!是故现今作品中的理性多于激情,是故才有朋友提醒我不要掉进技法的陷阱。但我觉得如今仍有很多问题萦绕在心里尚没弄明白,蕴含在古典作品中的光芒已远远看到但还是恍惚迷离。我总固执的认为一艺之成必然在技法上经历从无法到有法再到我法的过程。苏东坡所言“绚烂之极,归于平淡”是也。任何试图超越或者违背此理的行为都显得不太明智。写字终归是一辈子的事,其目的绝非是一二次展览比赛的入展获奖。沉醉在古典里,踏踏实实地经历该经历的过程,让心能明理,笔能合理,这才是我目前最需要做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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