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取结石,险丢命一条
——我在武汉市级首牌医院求医的“狗血”经历
原本不愿吐槽,躺在家里细细回想,特别是高烧八天,将身体彻底摧残垮掉,完全毁掉了我下半辈子;对医院和医生、护士的所作所为实在感到“愤恨”,才明白为什么国内医患关系如此紧张,窥一斑可见全豹。
2013年6月9日 上午8:30时,在身体特征完全符合全麻醉“后腹腔镜左尿道切开取石”手术的条件下,推进手术室进行左尿道结石取出手术,手术取出 15mm × 9mm 结石一颗。
手术后推回病房后,厄运即便开始。
一、睡在病床上,马上腹部、胸部开始胀气,压迫得人的心脏几乎无法正常跳动,尿道感觉无法排尿,痛苦得大声呼喊要排尿和肚胀、胸闷;
1、主治医生和其他的医生只顾对膀胱和尿道进行穿刺、科室的B超不清晰,还调来手术室的B超进行检查,手术室的医生提示要特别注意左小腹与大腿部位中间横向不明物,主治医生回答估计是引流管(膀胱下的尿道又不在此部位,该物是造成腹沟疼痛或恢复期高烧的主因);
2、反复对手术前的尿道引流管进行更换,从小号的引流管到最大号的引流管,共更换四根尿道引流管,包括手术前的插入共五次;凡经过插入尿道引流管的男性病人,都知道它的痛苦是无法忍受的滋味,亲们,五次的折磨对男人的命根子损伤简直是无法想象的!
折腾大半个小时,才转向肚胀、胸闷的处置;可悲的是,几个医生都说这样的情况第一次才遇到,对此表示措手无策。
3、因全麻,身体的某些功能失禁,例如大小便等;在万般无奈的情境下,我向主治医生提出采用小剂量灌肠,利用此法排除大肠内的无名气体,肚胀、胸闷压力才基本解除。
二、在手术后的恢复期第三天,发现左大腿腹沟处,开始有疼痛感,并伴有向腹部放射疼痛感的次数逐步增加,向主治医生反映也未知可否。自己也认为是左尿道预留的排尿管等器具的身体反映,待排除后恢复正常。
但在6月15日将刀口、尿道引流管拔除后,疼痛感不减反而增强。
三、 6月18日 上午刀口拆线后,稍作休息出院回家;
下午2:10时开始,在空调房里身体突感发冷,随即高烧39.3度(家有体温表),在室外高温36℃以上,居住7层顶楼,社区无医疗服务中心,家中无壮劳力搬动送区级医院,打120电话还要从武汉市转拨;无奈之下,找出家中的退烧药品,什么“兵兵贴”贴头部,“双氯芬酸纳栓”(成人一次50mg,一日50mg~100mg)塞肛门,总算将发烧降到37.2度,时间大约在3:00左右,当时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马上擦身换衣裤、床单。
家里的人以为在医院是中央空调,出院时公司派的专车空调温度开得低一点,而且因医院周围是主干道不允许停车(医院无停车场,院内不允许外来车辆进入),在高温气候下呆的时间略长,估计是感冒了。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间隔5~6个小时就高烧一次(共高烧三次,均在39.0度以上),“兵兵贴”贴头部换了四片,因栓剂不能过量,不得已用上儿童药“美林”(布洛芬混悬液,剂量表:体重28~32kg,一次用量10毫升)25毫升予以退烧(晚上11:00时开始后发烧一次39.3度)。
四、 6月19日 清晨8:30时,送到区级医院专家诊治,先到泌尿科检查刀口是否发炎?确定正常后,送内科及时退烧(头孢美唑纳)、补能量和护胃,11:30时针打完测体温37.0度,医生说估计晚上还要发烧,回家后晚上9:00时开始后只发烧一次(38.9度)。
6月20日 继续打针,晚上未发烧;
但6月21日继续打针,医生询问发烧情况,并知晓左尿道(肾脏)内有预留管后,要求至少明天到原动手术的医院接受治疗。晚上11:30时发烧一次(39.2度)。
五、6月22日清晨8:10时到原动手术的医院,找到主治医生,经检查和询问后,安排在走道加铺进行治疗;
从早上睡到中午11:30时,家属多次到护士站询问打针等事宜,护士答复医生的医嘱上午开的,药针要到下午2:00时以后才有(后来才知道他们打针分上下午)。此时我的高烧又开始发作,叫来护士查体温38.3度,护士吩咐观察,再查体温39.1度,还是观察;家属追问是否有退烧药及针剂,回答没有,并反问你们带了药没有,人已烧得迷迷糊糊的,家属气得要吐血。
在区级医院医生特地嘱咐,在特定的发烧情况下,若发烧超过38.5度以上,应立即采取措施退烧,否则极易影响到原手术恢复的状态和诱发其它意想不到的问题,后果不堪设想;在没有医疗条件下,可塞退烧栓剂一粒,力求尽快退烧。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将自带的退烧栓剂进行自救。折腾到2:30时,护士才将“头孢美唑纳”(2g)等针剂吊液挂上。
6月22日 晚九时到 6月23日 晨三时,发高烧两次。 6月22日 晚九时体温39.3度时,护士给一粒双氯芬酸纳栓”退烧;
特别奇怪的事发生在6月23日晨三时,发高烧时,值班医生医嘱采用冰块退烧,其结果是身体见冰块反而高烧往上直窜,只得撤去冰块;改用栓剂,但值班护士竟然从家属手中夺过栓剂,用剪刀剪去半个栓剂,家属问干什么,护士说只能用半个。气得家属推开护士,重新塞整颗退烧栓剂。
几天的折腾,连续的高烧,整个人的身体已经垮了,高烧后加强饮水,但胃无法收纳,饮进去的水漂在胃内使人十分难受,从发高烧几乎粒米未进,头痛欲裂,完全靠药水支撑,到6月23日发高烧时,流的汗已是内脏的汁液,几乎是黏黏的,衣服、毛巾必须用香皂清洗才干净。
六、6月23日晨九时,护士将针剂吊液挂在吊架上,家属问护士能否换更好的退烧药剂,护士说要找医生更换药剂,今天的药水已开封,更好的针剂比较贵;家属说不是贵不贵的问题,只要能救命,已开封的药剂费用照算;找到值班医生说明昨晚的具体情况,医生同意更换退烧药剂,按每六个小时打一针;更换药剂时间拖延到11:30时左右才挂针,而且在手腕上设置预留针管,按中午12时开始计算,护士的术语叫“泰轮”退烧针剂为“亚胺培南西司他丁纳”,为国内最顶级退烧针剂(实际上根本不能阻止连续间歇性的高烧)。
6月23日 晚10时到 6月24日 晨4时,发高烧两次;
6月23日 晚10时体温39.5度,护士给一粒双氯芬酸纳栓”退烧;
6月24日 晨4时体温38.9度,自带的退烧栓剂进行退烧。
七、6月24日11时左右,身体急剧发冷,全身抽筋,气喘嘘嘘,头部似开裂般疼痛,双手紧紧按住头部两侧,嘴里高喊头要炸开了,抽搐后全身收缩蜷成一团,体温高达40.3度,面如黄表纸,只剩一口气到黄泉路上了。因护士站无退烧药,只好将自带的最后一粒退烧栓及时自救。
后听家属讲,医生和护士不闻不问(冷血动物),病房里和走道能走动的病友围在四周,议论纷纷并惊诧不已!
6月24日 晚到 6月25日 晨发高烧两次;自带的退烧栓剂进行退烧。
八、到6月25日上午查房,主治医生都没有告诉发烧的病因,只告诫说,退烧栓用多了对肾脏有副作用。
6月25日 下午刚打完“泰轮”又高烧一次,主治医生询问手术是什么时间做的,家属答复是 6月9日 ,经推算时间到今天有16天,并安排2:40时(用轮椅推到二楼)进行CT检查;同意将肾脏内留置的“双侧面DJ管”提前取出。
下午4:30时在“秘外科”小手术室取出“双侧面DJ管”。在取管时,两位医生说这个管子位置不怎么好,有点歪,镊子夹了几次都滑脱。
当时人受的那个罪,真是有苦难言啊!!取管后高烧就消失了。
九、6月26日至7月3日出院,均未再发烧。
护士站的护士与我开玩笑说高烧创新纪录,身体是罕见的排异体质。
虽然烧退了,但“泰轮”继续一天(4针),27日换“头孢美唑钠”等针剂,到7月1日才停针剂;
但腹沟处疼痛不减,主治医生说是神经痛。
7月2日 做“彩超” 腹沟处和刀口均无异常,左肾有少量积水、尿道口仍扩张 8mm 。
腹沟处疼痛至今仍无减轻的趋势,行家说估计得两个月以后才能消除。
高烧时头痛欲裂,退烧后遗留头痛的毛病,影响我专业技术特长的发挥。
十、医院里“哭笑不得”的怪事
(一)管理
1、因病人较多的缘故,住院部至今仍使用“千沸水”箱式的“热水器”,俗话叫“老母猪水”(重水)。
2、医院供给的热水洗涤后,毛巾总有一股“臭味”,估计是大水箱长时间未清洗,冷水漂洗后的“臭味”稍好一点。
3、住院部卫生间门锁是老式的内拧扣,病人如厕经常为关门鼓捣。
4、病房侧门扇因顶部的插销损坏,维修工采用钢钉钉牢,岂不料病房内有一位病友要转到一层重症病房去,移动病床因侧门扇打不开,医生和护士干瞪眼,我(未开刀前)用掌力两掌将侧门扇顶部钢钉砸开,才得以将病友及时转移。
(二)泌尿外科无法消炎
有一位病友因体征缘故,手术做了一半就推回病房,病友外相特征主要是重度头晕(医疗技术不懂);随后手术刀口和尿道引流管出现“绿脓”,主治医生请内科医生帮忙消炎也不见效,住了十多天仍然流“绿脓”,无奈之下,请病友直接出院。
(三)打针
1、分上下午,例如“头孢美唑钠” 3g ~ 4g 分两次加入注射,上午250ml注射液打一针,下午再250ml注射液打一针;费用清单上永远有“静脉输液每增加一组加收”……
如果组数较多,到11时就挂500ml注射液,减慢滴速,拖到下午2时再挂250ml注射液。
2、打针的技术不敢恭维,针打得让病人呲牙咧嘴,大家都只好忍着吧!只有3~4位护士技术可过关;光我个人打针发生漏针3次,注射时推进针头打穿血管1次,“泰轮”留置针第二次留置部位不正确,留置针的尾部设置在手背手腕活动第一个凹点(顺大拇指到手腕处),到晚上手腕处和血管均已红肿,第二天晨又重新换留置针……
这一点比武汉市儿童医院的技术有天壤之别,他们的口号是“一针准,不漏针,小孩不哭针”。
3、个别护士技术不精,心术也不正。一位瘦脸上有痣的护士,第一次打针打漏了,叫新来的小护士重新打;第二天家属准备不让她打,自己想一下,今天不会再打漏吧,还是让她打,结果又打漏了……
更出格的事发生了,还是这位护士,三组针剂为两组250ml注射液上午打,只感觉针头处比以往稍痛,也没在意;11时挂500ml注射液后,感觉针头处痛得不比往常,向管床的护士反映,回复是有点疼,因为今天注射的是补钾;我说前几天补钾注射没有今天这样痛,而且控制流速器完全不起作用,空置时滴速也很慢,回复说叫我耐点烦,打完就好了。
1000ml注射液从9:30时开始打到下午4:20时,整整一天时间,这真是闻所未闻。坚持打到4时左右,针剂也剩得不多了,人也疼得受不了,在家属的帮助下,轻轻的揭开胶布,看后大吃一惊,发现针头刚刚插入血管内,90%的针头白晃晃都在手背上用胶布固定,针头上翘,针尾部在指骨中间凹处;我请旁边32床的病友看,并叫来管床护士看后抽针,她也只能说,现在的孩子娇生惯养,任性得很。
看过我当时的情境的病友心里忐忑不安,在我发高烧重新住院后,他到我的病床前探望时,也讲述他也中这个护士同样的暗算,并向管床的护士投诉过(该病友的真实姓名和通讯地址不便告知)。
(四)查尿
6月22日 上午高烧重新住院, 6月23日 晨5:30时有晨尿,我按以往住院的规定习惯,将住院第二天的晨尿留样检查,家属找护士要留尿样杯,留了尿样,准备交给护士站,但护士说没有医嘱不能收。
6月23日 第三天晨尿未留样,9:00时后,护士送来留尿样杯要求留尿送检,当时没有尿,人也脱水,勉强喝了点水,到10时后才留尿送检。
(五)抽血
6月22日 上午高烧重新住院,当时就抽血送检。
从6月23日开始到6月28日,每日晨静脉采血一次,高烧七八天,人粒米未进、骨瘦如柴,身体处于极度衰弱状态,6月25日晚取出“双侧面DJ管”后已不发烧,还在每日晨静脉采血一次,问护士高烧时采血说是“培养”,“培养”的结果又不告诉病人,不发烧还在采血“培养”为那般?!护士也说不出缘由。家属质问是不是将病人做实验……,6月29日晨静脉采血坚决拒绝,医生也不作任何解释。
(六)金天格胶囊(人工虎骨粉)
6月18日 第一次出院,从医院带回家的药品中,有两盒“金天格胶囊(人工虎骨粉)”价格不菲。口服一次3粒,一日3次,3个月为一个疗程。
7月3日 下午1:45时刚和主治医生谈妥明天出院事宜,家属回病房不久,护士就将两盒“金天格胶囊(人工虎骨粉)”立马送到病房,家属说上次出院开了两盒,今天又开两盒,平时救急时要药格外难,这药怎么送来这么快……,告诉护士病人右眼眼底出血,类似这样的药眼科医生说不能服用;问能不能退,护士说不能退……
(七)护士处置不当,造成病人咳嗽不止
医院泌尿外科住院部,管床护士是两位,从护士站东西向分成两个区段;一位随主治医生分管东段,另一位分管西段;
6月22日 第二次住院,在走道东区加床,管床护士是东段,主治医生分管西段;
6月25日 傍晚取出“双侧面DJ管”后人已不发烧, 6月26日 晨7:40时,因长期高烧,身体极度虚弱,人迷迷糊糊睡在病床上,当时身体在微微发热出虚汗,家属刚好将换下的衣裤洗净去晾晒。
东段管床护士将我拍醒,迷糊中听说要转房,东段管床护士立马将病床上的铺盖卷裹一团,抱着就往西段病房跑,走道上遇上家属说转房,叫赶快清物品,我只能将家属的挎包(走道里病人的贵重物品自己保管)抱在胸前御寒(有空调)慢慢走,也不知道是几号病房,东段管床护士已调头回去,家属扶着我顺着走道一个病房、一个病房找铺盖,最后在第九号病房的椅子上看见铺盖。
走进去一看,都是熟病友,没有空床位,病友说30号的余爹爹今天出院,我打趣说,这样是我赶您老人家出院,真不好意思。说话间感觉全身发冷不舒服,才发觉头顶上正好是中央空调的出风口。
我走到病房门口,发现走道内有一空病床,刚好家属拿着用具赶来,我连忙说,赶快铺床,人已无法支撑,只想找床躺下;睡下好一会感觉有冷风直吹头部,才发觉是两病房门相对的“穿堂风”,连忙又起身调头睡下。
奇怪的是,西段的管床护士和主治医生看见我睡在西段走道的病床上,诧异地说,您们怎么搬到这里来了。家属说,您们不知道我们转房,是东段管床护士安排的……
就这样,睡眠中身体发热微出汗,起床后又没有穿上厚外套(发高烧后汗毛孔露张,起床必须穿上厚衣服才不至于冷空气入侵体内),在中央空调的出风口下至少吹了2分钟,在走道病床上头部再次被“穿堂风”肆掠,本来就头痛,多次的折腾,马上发生剧烈咳嗽;
家属向主治医生要求开止咳药,医生说无大碍,多喝白开水就可以了。
家属打电话与亲戚(医生)咨询,回复若无痰干咳,可在药店向药剂师咨询购买类似“止咳露”等药品止咳宣肺。
虽然剧烈咳嗽得到缓解,但至出院形成慢性干咳至今仍未痊愈。
十一、质疑
(一)手术前签字,签的啥内容(非紧急抢救)
按《合同法》的规定,病人及家属在医院签署“协议”,应该至少为一式两份,提前交病人和家属认真阅读,无异议后双方签字生效。
估计中国的所有医院都是这样,格式化文本。病人和家属永远是雾里看花,医院是强权势力,病者和家属是弱势群体,叫你签字就签字,不签就做不成手术,做手术和手术后,以及恢复期出现的一切问题,甚至在手术台上死亡,均与医院和医生没有一点干系,打官司都白搭……
(二)主治医生手术前做的《方案》、手术人员的组成应该由谁审核(是科室医疗技术负责人吗?)和批准(是科室主要负责人吗?);以及手术实施中的监督人是谁?
关键的是,手术中的实施,以及手术后恢复期对具体病情可能发生的不可预见性问题,是否应制定《紧急抢救预案》!例如:
1、手术前签字,《方案》中写明:在结石祛除后,该部位设置支架壹个,并预留置双侧面DJ管(未说明国产或进口货,未标注长度多少)。
(1)但在第二次“返厂”住院, 6月24日 “上腹部下腹部盆腔轴位CT平扫”报告中,只提及左输尿管内见引流管影,部分呈环形迂曲,膀胱内见管状影,未说明有否支架;
(2)再回头看主治医生在 6月9日 11:30:26时的手术记录……以冷刀切开输尿管,取出结石,结石约15mm×8mm……于输尿管内放置双J管,放置顺利。……也未提及支架设置。
(3)再回想 6月18日 出院结算清单中,标明支架费用未超过800元人民币,但未表明DJ管费用,自己还认为支架费用内包括DJ管费用。
到护士站找护士,要求查看6月18日出院结算清单,护士说已经查不到了,要家属自己查对每日费用清单(类似清单谁又保留呢?!)
(4)如果出院结算清单中,只标明支架费用,但未表明DJ管费用,能否怀疑医院内部对手术器械和药品的管理、监督程序形同虚设,那么引起我高烧的DJ管是否重复使用呢?!
2、我出手术室回病房,术后发生腹部、胸部胀气应如何紧急处置?
3、 6月29日 下午,某病友从手术室回病房,术后发生“抓狂”、血压骤然升高,医生和护士手忙脚乱,还邀请相关科室专家抢救到傍晚7时后,将病者转至一层重症急救室。
第二天上班,参加抢救的某科室专家到泌尿外科质问,像昨天发生的问题,你们科室完全有能力处理,却偏偏要我们丢下应诊的病人参加抢救,真信了你们的邪……
(三)“返厂率”几何?
我从6月18日出院,下午随即发生高烧;6月22日“返厂”住院,在不到一周内,类似“返厂”住院的病友是三位,其中有一位病友在肾脏内留置的是“进口双侧面DJ管”,另不计“返厂”在门诊部打针的病友;按科室一周出院10位病友计算,“返厂率”高达30%?!像这样不正常的情况,到底是属于“技术水平”呢?还是病患者的“身体素质”呢?或是“气候因素”呢?医院领导是否认真研讨过?!
(四)为何发高烧
1、回头看第一页面
——手术后推回病房后,厄运即便开始……“一、睡在病床上,马上腹部、胸部开始胀气,压得人的心脏几乎无法正常跳动,尿道感觉无法排尿,痛苦得大声呼喊要排尿和肚胀、胸闷;
主治医生和其他的医生只顾对肾部和尿道进行穿刺、科室的B超不清晰,还调来手术室的大型B超,并对手术前的尿道引流管进行更换,从小号的引流管到最大号的引流管,共更换四根尿道引流管,包括手术前的插入共五次;
2、再看看 6月9日 11:30:26时的手术记录……以冷刀切开输尿管,取出结石,结石约 15mm × 8mm ……于输尿管内放置双J管,放置顺利。……
3、再看看 6月22日 黑白超报告,左肾内有双J管……。
4、再看看 6月24日 “上腹部下腹部盆腔轴位CT平扫”报告中第2条:左输尿管内见引流管影,部分呈环形迂曲,膀胱内见管状影,建议结合临床。
7月3日 出院后,经几位行家将相关文字和检查资料综合分析,估计是在术中放置时造成或术后对左输尿管进行更换时,改变了原手术放置双面DJ管的位置,CT平扫”报告中第2条:“左输尿管内见引流管影,部分呈环形迂曲,膀胱内见管状影”是发高烧的重要原因,属于“手术中和术后对DJ管的处置不当”。
5、明知道发高烧不属于细菌性感染发烧,仍持续性的打退烧针,而且退烧针剂根本起不到退烧的作用,高烧仍按规律间断性发作,费用仍按每日两仟元左右累计,目的主要是拖延取管时间;按规定取管须在手术后一个月时间,过早取管可能造成尿道粘连等后遗症。
不管是细菌性或器质性的发烧,若高烧诱发其它的疾病,医生是不负责任,只有病患者自认倒霉!!
(五)谁对医生的医案内容进行督查(电脑打印非手写)
在我出院的小结和复印医生医案内容时,发现存在名不副实的内容;
1、 6月9日 上午11:30:26时手术后回病房,随即发生腹部、胸部胀气,临床B超等检查和左输尿管引流管的几次更换,小剂量灌肠排气等处置。在下午15:35:26时的手术记录中尚未提及。
2、手术记录中,第一助手医师吕磊尚未签字;
3、从护理记录中发现,管床护士实际是江娟、余燕、商翠清,但签字是护士长杨娟;在住院20天的时间内,从未看见护士长杨娟在岗、查房和值班。
4、腹沟区域疼痛也未作记载
5、 6月22日 高烧重新住院,患者并未反映腹胀;但 7月3日 出院小结中注明:腹胀、尿道感染。
总之,医生的医案内容,基本上是按对医生有利的方面定调,可以胡乱在电脑上写一通;如果发生什么意外,也可以在电脑上及时修改,将责任全部推诿给病患者。
(六)此医院还挂“市中西医结合医院”招牌,但医生对中药几乎不感兴趣,我因护士的原因造成“风热感冒”,只需几副中成药剂即可痊愈,但医生说多喝水,连止咳药剂都不愿意开医嘱。
7月3日 出院后,到区级中医院检查,治疗慢性干咳,医生开五副冲剂中药,药完病除。
十二、向市卫生局建议
鉴于市中心城区交通拥堵,求医者自驾送病人到医院,却告知医院无停车场,外来车辆不得入内。道路上的停车位早以被临街的单位、门店车辆停满,社会上的停车场离医院又较远,对求医者极端不方便。
对市级综合性医院而言,医院尚未上班,领取就诊卡、挂号、缴费、检查等大厅和各部门已人满为患。
目前国内已进入老年社会,求医者愈来愈多,病情各种各样,社区医疗服务中心有的已无法满足医疗要求。
建议:
1、将市级各医院可以单独分科的科室,例如“皮肤科、康复科、妇幼科、五官科……”等科室,能否重新整合,将近郊区级医院或选址新建医院分点设立专科医院(例如协和医院在武汉开发区将神龙医院设置为协和医院西区),分流病患者,减轻综合性医院的就诊压力。
2、专科医院诊治专项病情,优势大,效果好。例如“艾格眼科、亚心、京都结石医院……”等医院,就很受广大病患者的欢迎。
3、加强对社区医疗服务中心建设、管理的完善,应满足基本医疗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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