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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朗克与经济学

普朗克是20世纪最重要的物理学家之一,虽然此公一生没有涉足经济学理论,但是20世纪两位划时代的经济学家凯恩斯和萨缪尔森都提到过他。为什么两位划时代的经济学都提到普朗克呢?这就值得探讨。

19世纪70年代初开始,经济学开始了边际革命。几乎在同时代,物理学界有一种观点,物理学已经到了尽头,该研究的已经全部研究清楚了,未来的物理学家的任务就是把过去的实验做得更精确点。这一观点集中体现在1871年麦克斯韦在剑桥大学的就职演说中。在这种观念背景下,1874年,16岁的普朗克没有听别人的劝告,进大学选择了物理专业。他选择物理学专业的理由是,不论物理学是不是到了尽头,还是应该弄清楚物理学究竟有哪些内容。

我没有看到普朗克当时进大学选择专业的详细资料,但我想他当时应该注意到了经济学,至少把经济学专业当作他的考虑范围,因为凯恩斯提到过普朗克当年不愿意学经济学,并且对普朗克的选择作了评价。凯恩斯评价说,经济学涉及很多方面,是不精确的。我个人的想法是,虽然当时的经济学开始了边际革命,但经济学理论远远没有物理学那样精致,所以普朗克没有兴趣。不过我又想,假如当初的普朗克选择了经济学,凭着他的数学功底,或许1890年出版《经济学原理》的不是马歇尔而是普朗克。再进一步想,如果以上假设成立,那么能量量子化的发现者就不知道是谁了。

1900年,普朗克发现能量量子化,可以说是物理学划时代的发现,但十多年没有引起人们重视,直到波尔用能量量子化解释原子结构的成功,能量量子化才引起重视。1918年,普朗克由此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我也没有看到普朗克对物理学的变革有什么感受的资料,但是萨缪尔森在他的《经济学》里引用了普朗克的一句名言很有意思。那句名言大概是这样的,物理学的前进并不是新理论的产生,而是老一辈物理学家全部死去,新一代的物理学家接受新的理论。我想,普朗克说这句话,大概是因为1900年他提出能量量子化遭到很多老一辈的物理学家的反对吧。

有资料说,普朗克发现能量量子化后,花了十年的时间试图将能量量子化纳入经典物理体系,没有取得成功。我不知道普朗克是迫于老一辈物理学家的反对还他本人自愿那样做,虽然没有取得成功,但是也让人们看到了一个事实,能量量子化和经典物理是不相容的,一门新的物理学理论体系必将产生,这就是后来产生的量子力学。

我才疏学浅,当年也只想知道经济学是什么,尽管我是数学系,但业余看了一些经济学,看着看着觉得经济现象也是量子化的,然而我们还在用经典物理的方法研究经济学,自然不能解释量子化,或者说量子化与当前主流经济学不相容。鉴于普朗克当年的教训,我一直试图离经叛道,建立与主流经济学完全不同的经济学理论体系——量子经济学。

能否成功,只能听天由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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