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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曲基础知识 (四)

元曲基础知识 (四)元曲大致分两类元散曲与元杂剧,上一讲我们讲了元散曲,今晚我们来学习下元杂剧。前面《元曲基础知识第一讲》我给大家讲了一些关于元杂剧的知识介绍,今晚我们来详细学下了元杂剧,以及讲讲如何去鉴赏元曲。一,元杂剧简介元杂剧又叫北曲,与此相对的还有南曲,也就是南方方言和流行的地方曲调演唱的南方剧种。它是以北曲演唱为基础的戏曲形式,在金院本和诸宫调的基础上广泛吸收了多种词曲和技艺发展而成的。剧本体裁一般是:每本分四折,每折用同一宫调的若干曲牌组成套曲,必要时另加“楔子”。角色有正末、正旦、主唱等。一杂剧基本由正末或正旦一种角色唱到底。正末主唱的称为“末本”,正旦主唱的称为“旦本”。元杂剧唱与说白紧密相连,“曲白相生”。元杂剧还有一些特点,如剧本注重舞台性,角色分工类型化,漠视生活外部形态真实。元杂剧是在金院本和诸宫调的直接影响之下,融合各种表演艺术形式而成的一种完整的戏剧形式。并在唐宋以来话本、词曲、讲唱文学的基础上创造了成熟的文学剧本。这比之以滑稽取笑为主的参军戏或宋杂剧可说已起了质的变化。作为一种成熟的戏剧,元杂剧在内容上不仅丰富了久已在民间传唱的故事,而且广泛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现实,成为广大人民群众最喜爱的文艺形式之一。

二,元杂剧题材内容的范围元杂剧题材广泛,内容丰富深刻,具有强烈的现实性和斗争精神。元杂剧作家为避文祸,多借历史传说故事反映现实,直接取材于现实生活的也常涂上一层“历史传说”的保护色。但许多作品生动地展现了元代社会广阔的生活面貌,有着强烈的时代感和重要的现实意义。按内容主要可划分为以下几类:1、揭露社会黑暗,反映人民疾苦。如《窦娥冤》,《鲁斋郎》,《陈州粜米》等,大胆抨击了元代的专制统治和蹰败政治,使人们看到在民族、阶级双重爪迫下的黑暗社会现实和人民的深重苦难。2、表现英雄主义,歌颂人民的反抗斗争。有的正面歌颂人民起义英雄,如《双献功》、《李营负荆》等。有的赞颂历史豪杰,如《单刀会》等。有的表现各种弱小人物的反抗斗争,如《窦娥冤》写寡妇窦娥大骂官府,沮咒天地;《陈州粜米》写农民张撇古对权豪的谴责与反抗;《救风尘》写妓女赵盼儿智斗花花太岁等。3、描写爱情婚姻,反映妇女问题。有的描写青年男女真诚相爱和追求婚姻自主的斗争,如被誉为“四大爱情剧”的《西厢记》、《拜月亭》、《墙头马上》、《倩女离魂》以及神话剧《张生煮海》、《柳毅传书》等,都有着共同的反封建主题,表现了妇女的愿望和追求。有的揭露男子背义负心,反映妇女不幸遭遇,如《潇湘夜雨》和《秋胡戏妻》。

有的反映妓女的悲惨命运和生活斗争,如《救风尘》、《金线池》等。4、歌颂忠良,鞭挞奸佞。如《吴天塔》、《东窗事犯》、《赵氏孤儿》等,或寄寓民族感情,或歌颂正义。不少公案剧揭露了官场腐败,赞扬了某些清官。这类作品寄寓理想,也有一定的现实意义。三,元杂剧的艺术特色在艺术方面,元杂剧形式新颖独特,在结构情节、人物塑造、戏剧语言等方面显示了很高的造诣,标志着我国戏曲艺术的成熟,有着鲜明的艺术特色:1、现实主义是元杂剧创作的主流,但也不乏积极浪漫主义的描写。不少优秀的杂剧作品在描写了人民苦难的同时,还表现人民的反抗斗争,并往往让他们获得胜利;而对那些气焰嚣张的权豪势要、奸佞之徒,则给予应有的惩罚,让他们以失败而告终,从而表达人们的理想。2、在结构方面,优秀的杂剧作家多能从“填词之设,专为登场”出发,精心地设置关目,使戏剧矛盾集中,主线突出,情节紧凑而富于变化,因而许多杂剧作品都有强烈的戏剧效果。3、元杂剧成功地塑造了一大批个性鲜明的典型人物形象,这是它艺术成熟的一个重要标志。关汉卿、王实甫、康进之、纪君祥等优秀作家,都能遵循人物性格发展的必然性去安排情节,然后又通过尖锐激烈的戏剧冲突,运用丰富多样的艺术手段去揭示人物的性格特征,从而使人物形象血肉丰满,栩栩如生。

4、元杂剧的语言丰富多彩,具有很强的表现力。元杂剧作品吸收了大量的民间语言并使之与文学语言融为一体,形成通俗流畅,质朴直率、生动活泼的特色。这是我国文学创作从文言向白话发展的一个显著变化。元杂剧多数作家的语言重本色,如关汉卿、康进之等,部分作家如王实甫、马致远等则较重文采。四,元杂剧的形式要求1,“四折一楔子”是元杂剧最常见的剧本结构形式。合为一本,每个剧本一般由四折戏组成,有时再加一个楔子。元杂剧在四折戏外,为了交代情节或贯穿线索,往往在全剧之首或折与折之间,加上一小段独立的戏,称为“楔子”。安排在第一折之前的,称为开场楔子,用来交代人物和故事的前因,以引出正戏,相当于开场戏;置于在各折之间的,称为过场楔子,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相当于过场戏。楔子与折的区别,楔子只用一两支曲调,不必如折那样,必用一套曲调。一折不等于现代戏剧的一场,而是以唱完一套曲子为标准。也就是说,一本杂剧要唱完四套曲子,而且只能由主角一人唱曲,或正旦,或正末,由正旦主唱的称为“旦本”,由正末主唱的叫“末本”。其他脚色只能念白。一本四折的形式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如《赵氏孤儿》五折,《秋千记》六折,纪君祥与《赵氏孤儿》,《西厢记》五本二十一折,吴昌龄的《西游记》六本二十四折。

此外在剧本的开头或结尾,还有“题目正名”就是用两句话或者四句话,标明剧情提要,确定剧本名称。如《窦娥冤》的题目正名为两句:“秉鉴持衡廉访法,感天动地窦娥冤”。2,音乐曲调方面元杂剧以北方音乐为基础,因此有别称“北杂剧” ,采用的是北曲联套的形式。每一折用一个套曲,每一个套曲一般都连缀同一宫调的若干支曲牌组成。每折一个套曲,常见的是第一折用仙吕,第二折用南吕,第三折用中吕,第四折用双调。少数剧本的各折,也有使用其他宫调的。在每一宫调之内,各有数十支曲牌。曲词就是按曲牌填写,一折之中的每支曲牌都压同一韵脚,不可换韵。有时又有向其它宫调借用一支或几支曲牌的情况,称为借宫。3,杂剧角色分为旦、末、净、杂。旦包括正旦、外旦、小旦、大旦、老旦、搽旦。正旦:歌唱的主要女演员。外旦、贴旦次要女演员。末包括正末、小末、冲末、副末。正末是歌唱的主要男演员,外末、副末是次要的男演员。冲末是首次上场的男演员。净是地位低下的喜剧性人物。杂是除以上三类外的演员。有孤(当官)、驾(皇帝)、卜儿(老妇人)等。4,主唱元杂剧一般是一人主唱或男、女主角唱,主唱的角色不是正末,就是正旦,正旦主唱称旦本,如《窦娥冤》窦娥主唱。

正末主唱的称为末本,如《汉宫秋》,汉元帝主唱。一般来说,一剧中一人主唱到底,这是通例。但也有少数剧本,随着剧情的发展,人物也有所变化。如《赚蒯通》,第一折正末扮张良,二、三、四折正末扮蒯通。这就出现了主唱人物的变换。5,宾白在后世的戏曲中也叫道白或说白,前人对元杂剧的宾白大致有两种解释:徐渭《南词叙录》:“唱为主,白为宾,故曰宾白,言其明白易晓也。”单宇《菊坡丛话》:“北曲中有全宾全白。两人对说曰宾,一人自说曰白。”后者从训诂角度说明可能更准确些。它是曲词外演员说的话、包括人物的对白和独白,由白话和部分韵语组成,又称韵白和散白。对白与话剧的对话相似,独白兼有叙述的性质,在情节的发展和人物的塑造上起着重要的作用。6,科介也称科范、科、介,指唱、白以外的动作,元杂剧中指示人物动作和表情的术语。一般来说,元杂剧剧本中的科表示四个方面的意思。一是人物一般的动作,如《汉宫秋》第一折写王嫱迎接汉元帝,注明“趋接科”二是表示人物的表情,一折毛延寿定计,注明“做忖科”三是表示武打动作,高文秀《襄阳会》四折“四将做混战科”四是指剧中穿插的歌舞动作。《梧桐雨》二折玉环舞蹈,“正旦做舞科”有时也表示剧中的舞台效果。

《汉宫秋》“雁叫科”。7,“套曲”是与“只曲”相对而言的,把许多“只曲”(至少三只,多的可达二十只左右)连缀起来成为“套曲”。这种连缀有两个条件:一是“只曲”的次序,什么曲牌在前、什么曲牌在后,基本固定;二是“套曲”中的“只曲”彼此属于同一“宫调”里的曲牌。用四套曲子以上的杂剧极少见。五,元杂剧与南曲戏文的区别南戏是南曲戏文的简称,是用南方方言和流行的地方曲调演唱的南方剧种。北宋末年开始流行于江、浙、湖、广一带的温州杂剧或永嘉杂剧。至南宋则盛行一时,元灭南宋后曾一度衰微。至元末再度复兴,并流传到江西、安徽等地,形成各种不同声腔而逐渐发展成新的地方剧种。南戏上承宋院本,下开明传奇,是中国戏曲史上重要的一环。南戏在结构上不分折而分出,它没有因定的出数,长短自由,南戏的出以“人物上场下场为界限”,实际上等于“场”,每本出数不定,一般都有几十出。它没有“楔子”,但有“家门”,又叫副末开场,副末介绍剧情或说明创作创作意图,不比北曲,不是戏情的有机组民部分。重要人物出场有定场白,每出戏完时有下场诗,在演唱方面,一出戏不限用一个宫调的曲子,也不限一韵到底,也不限一人主唱,可互唱、合唱、主唱、伴奏以管乐为主。

六,如何去鉴赏元曲(一),北曲戏剧的鉴赏1,了解主要矛盾冲突,理清矛盾冲突的线索(如何产生矛盾冲突——产生了何种性质的矛盾冲突——矛盾冲突发展进程如何),就完整地鉴赏了戏剧文学的主要情节。2,鉴赏戏剧语言戏剧语言是构建剧本的基础。主要包括人物语言和舞台说明。人物语言也称台词,包括对话、独白、旁白等,这是人物心理活动与行为动作的外观,由此展开戏剧冲突,塑造人物形象,揭示戏剧主题;舞台说明是一种叙述性质的语言,主要用来说明人物的动作、心理、剧情发展的布景、环境、人物之间的关系等,能直接展示人物的性格和戏剧的情节。尽管舞台说明是戏剧文学中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但同人物语言相比,它起辅助说明的作用,因此,鉴赏戏剧文学,更要紧的是品味人物语言。品味人物语言,应关注以下三方面:(1)品味个性化的人物语言,因为个性化的语言能准确表达人物的思想感情。所谓个性化,是指受人物的年龄、身份、经历、教养、环境等影响而形成的个性特点。戏剧文学中人物语言的个性化尤其重要。优秀的戏剧人物语言往往三言两语就能把人物个性展示出来。(2)品味富有动作性的人物语言,即戏剧冲突中人物之间的动作冲突或人物内心活动。我们常说的“行由心指”“言为心声”,就是说人物的内心世界必定通过言、行表达出来,这种显示动作性的语言,出自人物内心,因而能展示人物丰富的心理境界。

(3)品味人物语言中蕴涵的丰富的潜台词,也就是“言外之意”“话外之音”。这是话语字面意思以外的一种深层意义。优秀的台词往往意蕴丰富,耐人寻味,给人以深广的想像空间,能起到一石多鸟之效。3,在鉴赏戏剧冲突、品味戏剧语言的基础上,不应忽视对戏剧人物形象的鉴赏(1)欣赏戏剧中的人物形象,首先要关注人物的主要性格特征。同一个人物的性格是多侧面的,不同的人物有不同的性格特征,因此,在欣赏人物形象时,首要的是抓住其主要性格特征。(2)要揣摩人物的语言。戏剧中人物的语言是刻画人物形象的重要手段,是塑造人物形象的最重要载体。(3)要顺着剧情发展的线索,理清人物性格发展变化的心路历程。理清人物性格发展变化的心路历程,才称得上对戏剧人物形象比较全面的鉴赏。品味人物语言,把握人物形象。戏剧语言是另一大要素,人物性格和关系主要靠语言展现,必须仔细品位。戏剧人物语言有这些主要特点:高度个性化;丰富的潜台词;富于动作性。把握个性:个性化语言是指人物的语言符合并表现人物的身份、性格。即什么人说什么话;听其声则知其人。个性化语言,是刻画人物达到合理性、真实性的重要手段。例: 《窦娥冤》中,在押赴刑场上,窦娥要求刽子手走后街不走前街,这一细节对塑造窦娥形象有什么作用?[倘秀才]则被这枷纽的我左侧右偏,人拥的我前合后偃。

我窦娥向哥哥行有句言。〔刽子云〕 你有甚么话说?〔正旦唱〕 前街里去心怀恨,后街里去死无冤,休推辞路远。〔刽子云〕 你适才要我往后街里去,是什么主意?〔正旦唱〕 怕则怕前街里被我婆婆见。〔刽子云〕 你的性命也顾不得,怕他见怎的?〔正旦云〕俺婆婆若见我披枷带锁赴法场餐刀去呵,〔唱〕 枉将他气杀也么哥,枉将他气杀也么哥。告哥哥,临危好与人行方便。分析:高明的戏剧家,常常善于捕捉生活细节来揭示人物的内心世界。纵观全剧,作者在刻画窦娥反抗性格的同时,也注意逐一展现人物性格中温顺善良的另一侧面。这折戏中写她赴刑场时,求刽子手走后街不走前街的细节,可见在走向死亡的路上、窦娥想到的还是如何不使年迈孤寂的婆婆伤心。剧作家越是刻画她的善良,就越发显出她的冤屈,她的反抗和抗争也就越令人同情。因此,这一细节的描写使人物形象更其丰满动人,使剧作对封建社会的批判也更为有力。挖掘深意:潜台词即是言中有言,意中有意,弦外有音。它实际上是语言的多意现象。“潜”,是隐藏的意思。即语言的表层意思之内还含有别的不愿说或不便说意思。潜台词不仅充分体现了语言的魅力,而且通过它还可以窥见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想象补充:动作语言也叫情节语言,是指人物的语言流向(人物语言间的交流和交锋)起着推动或暗示故事情节发展的作用。

它不是静止的,它是人物性格在情节发展中内在力的体现。例:《惊梦》中“停半晌,整花钿,没揣菱花,偷人半面,迤逗的彩云偏。步香闺怎便把全身现。”从这段唱词中可以看出人物怎样的特征?分析:她先是沉思,继而整理饰物,接着侧身斜视,惊讶地发现自己被镜子偷映进去,然后徐步香闺。这段唱词包含了许多漂亮的表演动作:转身、抖袖、碎步、凝神等(二)南曲戏剧的鉴赏吕天成在《曲品》卷下说:“凡南戏,第一要事佳;第二要关目好;第三要搬出来好;第四要按官调、协音律;第五要使人易晓;第六要词采;第七要善敷衍,淡处作得浓,闲处做得热闹;第八要各脚色分得均匀;第九要脱套;第十要合世情,关风化,持此十要,以衡传奇,靡不当矣。”这十要从剧本取材,情节安排,词采,音律,表演和教化等方面对传奇的创作和演出提出了精辟的见解。但在品评实际运用中,却各有所侧重,品评又可以归纳为以下四种情况:1,事奇而真,符合情理。之所以要求故事情节奇,主要在于戏曲的取材与结构深受史传文学、志怪小说、唐宋传奇、宋元话本等的影响。他们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故事性强,情节曲折生动。与此同戏曲要适应舞台演出的需要,只有情节曲折生动才便于安排结构、揭示矛盾冲突,刻画人物性格;再者从观众的欣赏角度看,故事情节曲折生动有利于吸引观众,达到“寓教于戏”的目的。

2,删繁就简,重点突出,布局精巧,前后呼应。首先因为戏曲要搬上舞台,要上观众试听,所以对于繁文缛节要尽量避讳;其次要主次分明,重点突出。吕天成在《曲品》上卷谈到杂剧和传奇指出:“杂剧但摭一事颠末,其境足;传奇备述一人始终,其味长”。因此,安排人物和事件时要主次分明,重点突出。为了突出主要人物和事件,他强调一些重要场面、关键性的情节,不能马虎草率,要着重描写。最后曲折巧妙,前呼后应。戏曲作为一种视听艺术,是在矛盾冲突中穿插情节,刻画人物,因此情节更需要曲折巧妙,引人入胜。3,本色当行,雅俗共赏“本色”,“当行”在元明之际有多种解说,但吕天成觉得各家的解说并未将“本色”、“当行”解释清楚透彻:“第当行之手不多遇,本色之议未讲明”因此,他又作了进一步的阐述:“当行兼论作法,本色只指填词。当行不在组织饾饤学问,此中自有关节局段,一毫增损不得,若组织,正以蠹当行。本色不在摹剿家常语言,此中别有机神情趣,一毫妆点不来;若摹剿,正以蚀本色。今人不能融会此旨,传奇之派,遂判为二:一则工藻缋以拟当行,一则袭朴淡以充本色。甲鄙乙为寡文,此嗤彼为丧质,而不知果属当行,则句调必多本色矣;果具本色,则境态必是当行矣。

今人窃其似相敌也,而吾则两收之。即不当行,其华可撷;即不本色,其质可风”(《曲品》上卷)“本色”和“当行”虽然都是关于戏曲语言的概念,但二者既有联系,又有区别,不能混为一谈,因而戏曲创作既不能以“本色”代替“当行”,也不能以“当行”代替“本色”,要两者兼而有之。既要符合戏曲创作的作法、关目、情节等方面的要求,还要显出天然本色,无雕琢痕迹,这样才能给观众以艺术美享受。4,贵于创新,忌在落套明代的剧坛,因袭落套的现象非常严重,吕天成对这种不良倾向非常厌恶,强调传奇创作贵在创新,一再要求戏曲创作要“事佳”、“事奇”。他认为只有新颖别致的作品才能吸引观众、具有感人的艺术魅力:“局境颇新”、“情景曲折,便觉一新”;而模仿抄袭的东西庸浅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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