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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联合全域作战

“联合全域作战”概念:包括海上、陆地、空中、网络、太空、电磁领域的作战,融合所有作战领域的力量,实施联合作战。建设联合全域指挥控制体系是核心,这一体系能够整合各军种的所有作战要素,接近实时地连接所有火力单元,其核心是使用“全新架构、相同技术”,能够实现无障碍、实时通信,使不同军种部队能够协调一致地开展军事行动,这也是对网络时代各项前沿科技的整合,在军事领域发挥其最大的优势。

联合全域指挥控制能力一旦形成,会在作战决策、信息资源的调度与利用等方面完全领先对手,能够比对手更快的决策和行动。 联合全域指挥控制可以融合所有作战领域的感知信息,实时构建更为全面的战场态势,让决策者实时掌握战场局势走向,更为全面的掌握部队的状态,大大改善决策和判断。
在掌握全方面的战场态势的基础上,通过高效行动,战术上蒙蔽对手,使对手做出错误决策为己方创造有利条件。执行联合全域指挥控制最有效的策略莫过于任务指挥方式,战场情况瞬息万变,再强大的指挥控制体系也存在反应不及时的现象。若任务部队持续依赖高级别指挥官的指令,不能够自主规划任务,那么很可能出现在指挥控制链反馈不及时的情况,部队任务无法进一步开展的情况,甚至失去良好的作战时机。 实现“联合全域作战”需要更多的下放指挥权限,并且更少地依赖对任务的集中规划和指导,在没有进一步指导的情况下,任务部队也可以根据该意图采取行动。

2020年,美空军部首次将“联合全域作战”概念写入空军条令 :旨在陆、海、空、太空和网络空间的所有五个战争领域开展新型的协同作战,与全球竞争对手在各种激烈的冲突中竞争。
为探索发展联合全域指挥控制能力,美国国防部成立并领导一个联合跨职能小组。 小组成员包括国防部首席信息官、主管研究与工程的副部长和负责采购与维护的副部长。
美军开展一系列项目演示或军演验证“联合全域作战”的可行性和检验已取得的发展成果。 演习的规模从最初的少量作战单元参与的小规模演习,逐步发展到全球多个作战司令部参与的分散地域的大跨度大规模演习,每次演习都加入了更多新技术和新武器,更真实的测试发展成果。 2019年12月进行的第一次试验,验证了陆海空三域间的信息共享;2020年8月底的第二次试验,验证了基于安全云的多域态势共享以及基于人工智能的指挥控制应用,作战域扩大至包括太空和网络空间;2020年9月中下旬的第三次试验是在美国本土外的首次大规模联合演习;第四次实验预计2021年4月左右进行。

联合全域指挥控制有以下特征: 以任务为中心,减少对指挥官行动指示的依赖, 在失去指挥联络之后,以完成任务为导向,自主规划行动;打破传统的军种之间的界限,充分融合各军种的各个作战要素,面向战场任务,实现军种间的无缝联络,使信息资源利用率最大化。
以作战云为基础。 为实现各军种之间无缝的通信和实时信息共享,美军提出了“作战云”的概念,利用大数据、云计算、云服务等技术,使不同军种、不同作战域的信息情报可以在“云端”实现共享,高效融合所有情报,为指挥员构建实时战场态势图。
以智能化决策为中枢。 实施“联合全域作战”使战场演化速度加快,这对指挥员的决策速度提出了更高的要求,单纯的人脑已无法适应这样高速的变化,必须引入人工智能技术协助。
以分布式智能作战为小目标。 “联合全域作战”的智能化决策程序,影响战场各作战要素的组合形式,各个作战平台在智能化决策下充分发挥作战效能,使整体的作战能力表现出极强的战场适应性和杀伤力。
要真正实现联合全域指挥控制,需要消除各武器系统之间的冲突,还要有一个协调各作战单元一体化作战的系统,这样才能够提升跨军种的联合协作能力。
到目前为止,美军还没有出台明确的需求,只是在概念上非正式的确定了一些广泛的需求。 在构建“联合全域作战”的进程中,虽然各军种已经表现出超乎以往的合作意向并且采取了具体的行动,但要真正联合海、陆、空、天、网六大作战域,面临的困难还很多。

联合全域指挥控制在技术机理上存在固有的弱点。 “跨域协同”是其要点,同时也可以成为弱点,主要体现为:
全域连通能力很难得到保障。 杀伤链闭环对通信能力的要求极高,一旦遭到对手的破坏或干扰,将会失去有效的信息支持,严重影响战斗力。
面临网络安全风险高。 “联合全域作战”对网络的稳定性和安全性要求极高,美军目前使用的网络体系年限较久,在这方面还存在明显的不足。
人工智能的可信度存疑。 联合全域指挥控制决策链引入了人工智能的协助,再加上各作战域中无人系统的大量使用,由于数据量、计算速度的不断提升,一旦超出了人类的可控范围,将会导致战争脱离人类的控制无序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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