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本说【人不同的念波携带着不同的能量】的书哦,市面上买得到的,它的那个英文的原书名呢,叫作《PowerVersusForce》,我直译作【神力与魔力的对决】,市面上的书名叫《心灵能量》。
700~1000分——10700~1000,开悟(Enlightenment)
600分——10600,安定(Peace)
590分——10590,止观(Collectedness)
540分——10540,喜乐(Joy)
500分——10500,爱(Love)
400分——10400,明理(Reason)
350分——10350,宽容(Acceptance)
310分——10310,专注(Willingness)
250分——10250,淡定(Neutrality)
200分——10200,勇气(Courage)
175分——10175,骄傲(Pride)
150分——10150,愤怒(Anger)
125分——10125,欲望(Desire)
100分——10100,恐惧(Fear)
75分——1075,悲伤(Grief)
50分——1050,冷漠(Apathy)
30分——1030,罪恶感(Guilt)
20分——1020,羞耻心(Shame)
它大约的理论是:人类不同的念波,是频率不同的。频率愈高的就是愈好、愈能让人心灵提升的善念波。而好坏念波的分界点,是在10200的频率,简称200分的这个地方。低于200分的这些,就是会让人心变得更坏的恶念了。如果这本书,这个礼拜同学买了回家看一看哦,这个表就不用抄了。这平常是《庄子》课的参考书啦,这个中医课本来也没预备要讲的。那这个……好啦,想说就放胆讲到下一堂哦……
那么,我们就说哦:当一些这种病毒,真的跟你的遗传结构起反应了之后,会发生的一些很难搞的病,到底有没有得疗愈呢?——这样的一个问题。因为你想想看,现在很多人会说“哦,我的乳癌是家族遗传。”“我的糖尿病是家族遗传。”之类的,对不对?这样子的说法。听起来好绝望哩。
我们今天的经方派的学习者,可能都要很感谢一个人:在美国,把经方派炒起来的倪海厦先生。因为,让人发现【原来用《伤寒论》的方法,可以治疗一些我们原本以为不能治的病!】这事情,是他带头的。
我们来想想看哦:因为,比如说是像红斑狼疮之类的病,它是你的细胞核里面堆积的那个【人体内建反转录病毒】太多了,在细胞复制的过程中,它产生了太多代谢不良的基因片段,细胞被那个代谢不良的基因片段塞爆了之后,人体会开始产生自己打自己的现象。
那红斑狼疮这种【被免疫系统攻击自己】的这种病,最轻的一种形态叫什么?叫第一型糖尿病。就是:这个人的免疫系统,攻打他自己的胰岛细胞,造成胰岛素不足。而,这些东西,都可以说,在【症状】上——因为《伤寒论》这本书不是很讲理论的,它只讲症状——在症状上,大部分都可以归类到厥阴病去。还有一部分的癌病的患者身上,发生的种种不舒服的感觉,也跟<厥阴篇>写得很像。
如果我是一个经方的使用者,现在比如说,假想现在倪海厦先生在这里的话,那倪海厦先生的思路是这样子的——其实倪海厦先生,并没有像我那样爱读一些杂书去考究这些事情,他是一个……如果我要说他有一个美丽的头脑,beautifulmind的话,我觉得他这个人的头脑美,是美在很【单纯明快】——今天如果来了一个红斑狼疮的患者,给倪海厦先生看,那倪海厦先生他会怎么开药?
他会这样子问:
他会说:“嗯,你会不会常常觉得饿得好难过?”“哦,会啊会啊,我常常饿得火烧心。”他说:“好,那饿得难过是胃火太旺,好无聊给你开点精胃火的生石膏。”再问:“那你会不会常常觉得消化不良?”“哦,会啊会啊,我饿了一吃,就又觉得肠胃都塞住不会动,消化超不良的。”“好,那补强你的消化机能,我开个白术三钱。”——就比如说生石膏开个八钱、白术开个三钱,剂量随便。为什么剂量可以随便?因为什么症状先没有了,那个药就可以减掉了,对不对?就有症状才开药嘛,对症下药——然后他又会问这个病人说哦:“你会不会常常觉得腰酸啊?”“会啊会啊。”“哦,腰酸是肾阳不足,炮附子三钱,补骨脂三钱。”之类的。
“你会不会觉得手脚容易冰冷啊?”“会啊会啊,我冬天觉得手脚冷得好难过啊。”“那好那好,手脚冰冷,那这个时候我们要开生附子破寒气,所以生附子也下个三钱。”然后又问:“你会不会觉得胸口常常燥热啊?”“哦,对啊,我一呼吸就觉得胸口火烧烧的啊。”“好好好,那我们来润肺凉肺哦,天门冬给个三钱。”然后再问说:“你会不会觉得常常上火?”“哦,会啊会啊,青春痘爆得不得了,早就都不青春了哦,还在青春痘。”“好好好,黄连、黄苓、葛根、黄蘖,下一点下一点。”“会不会常常怕冷?”“会哦会哦,天气一冷,我就觉得那个冷风像钻进来一样。”“哦,不行,你受寒,那个麻黄再来个二钱。”
就是这样子开,一个症状开一两味药……那开到接下来呢,其实以我们经方派的读书人看,就会发现,他开的方子,那个大结构,非常像<厥阴篇>里面的一个方【麻黄升麻汤】。那当然,你说要不要开升麻?“你会不会觉得身上很毒啊,常常起红斑青斑什么的啊?”“会啊会啊。”“那要开升麻和鳖甲,来消你的血毒。”像这样子开。(麻黄升麻汤一直以来是很冷门、很不被重视的方;最近这些年,让它咸鱼翻身的,倒也不是倪先生,因为倪先生只是不知不觉之间开出了类似的结构,直接让大家重新重视这个方子的人,还是要算大陆的李赛美教授。)
那结果就是,开了一个寒热错杂、乱七八糟的方。那厥阴病的症状,其实也就是寒热错杂、乱七八糟的哦——要和泼妇吵架,你就得也派一个泼妇去跟她吵;正人君子吵不赢的——那结果呢,他那个病人,吃着吃着,结果就出现一个很奇妙的现象:
这个病人啊,吃到接下来有一天就会觉得——开始哦,吃了之后,火烧心的感觉、那个饥饿得好痛苦的感觉少了,那好,那生石膏可以拿掉了。或者是他觉得消化可以了,可是大全不通了,肚子腰围大两寸。好好,那就开点大黄哦,帮你泻一泻,顺一顺,通一通肠哦。就这样子开哦,就加加减减、加加减减,那个病人多半会在两三个月内里面觉得愈来愈好、愈来愈好——然后,好到一个点的时候,那个病人,忽然会发作成一场大感冒,那那个大感冒出现的时候,代表他的那个细胞里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开始吐到细胞外面了。
接下来倪海厦就觉得说:“哦,好,从厥阴吐到少阴了、吐到太阴了,或者吐到少阳了;我看你什么感冒,我就怎么打,反正把你打出去!”打出去之后,这个人的红斑狼疮就痊愈了。
红斑狼疮治成一个大感冒,痊愈的例子,多的不得了;那第一型糖尿病,治成大感冒,然后痊愈,有的,江天一色;然后,癌病……我觉得倪海厦行不行的开药法,是妙的是癌病不当癌病医——因为像是后代方哦,如果治癌病,就会想说【什么东西可以毒死癌细胞】或怎么样的,用白花蛇舌草什么的来毒癌细胞,或者是想【癌细胞是因为有毒瘀在那边,所以我们要攻破它】怎么样怎么样,那是后代方的思路。——倪海厦先生不是,他是癌病当感冒医。就【我管你什么癌,症状告诉我,我就这样对症开,开到接下来变大感冒,大感冒医好,就好了。】
这个人是这样子搞法的,很恐怖哦……不是,我说【恐怖】是正面的恐怖哦,是说他很帅啦。
我个人是以为,倪先生为医学界所作的最重要的贡献,就在这件事情:他让整个疗愈的观点,发生了【理论框架的转移(paradigmshift)】;就好像每当奥运会有人打破跑步世界记录之后,全世界的人类,都变成能够跑得更快了一点。因为原本大家【以为的】极限被推广了,信念系统发生变化了。
因为啊,迄今为止,一般说我们人体细胞核里面所谓的DNA,就是我们的遗传因子,其中有52.5%是功能不明基因,姑且当作是我们人类还没有开发的潜能,先不讨论。而只有非常少的比例1.5%,叫做功能基因,如果你有缺损,你可能会变成兔唇啦、什么唐氏症啦、色盲之类之类的,中医有没有药可以治先天上面就缺损的?喝什么汤治兔唇、治色盲?似乎是没有。
而有33%的部分是片段基因,长链基因跟短链基因,就是你的基因在一些汰旧换新的过程里面有一些断掉的基因,已经不良的情报就丢掉垃圾筒去,所以这33%你姑且想像它是垃圾筒,来不及代谢掉,超过这个容量而塞爆的时候,就变自体免疫失调病。
非常妙的是,人体里面有9%的基因——你看,比我们功能基因1.5%多六倍哦——这9%的基因,是前面讲的【人体内建反转录病毒(HERV)】,我们人类的基因,其实一直在设法要跟环境共存共生,但是在共存共生的过程里面,其实也就一直在妥协。那是怎么样的妥协呢?如果在过去遥远的时代里面,曾经感染到某一种病毒性疾病是反转录病毒的,那个病毒的情报就会录到我们的基因里面,变成人体内建反转录病毒。录到我们基因里面的人体内建反转录病毒有什么用呢?是这样的:如果那个病毒没有录进来,它会弄得全身都是到处弥漫,可是它录进来以后,它就变成基因的一部分,从此以后每一个细胞里面内建一份病毒,但是细胞外就变得较不容易感染这一种病毒,就是同类型的病毒你录进来一个反转录病毒,变成你遗传的一部分的话,那你的子子孙孙遇到这种病毒的时候,抵抗力都会比较好,就比较不容易受同类型病毒的感染。
可是问题来了,反转录病毒在我们的基因里面占到太多的时候,它却又变成我们人类讯息里面的杂讯,每次细胞分裂时都要多复制那么一份,消耗元气。所以我们现代人非常可怜,可以说我们现代人一出生,正气的量跟邪气的量的比值,就是一比六,邪气是正气的六倍。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呢?就是我们现在的人类可能一辈子只能活八十几岁而已,可是远古的人类,中医书里面记载远古人类的寿命是八百到一千岁的,那甚至《圣经》里面的,比较早期的人类,比如说一万年前的亚伯拉罕也活到快两百岁,我们人体不断地在跟环境妥协的同时,就一直在收录这些杂讯,消耗寿元,提早老化六倍。天年也就变成夭寿了;生命品质有点小烂掉。
但,内建反转录病毒的存量,一直以来,就好像是世世代代地只在增加,只在往塞爆的方向发展。人体中的病毒图书馆,同类的书,已经用不到那么多本了,那些重复多余的书,还是捐不出去。
但是,就是近代中医,医治厥阴病的临床经验,让我们重新拾回了【清理】的希望:原来,这些库存破烂书,用不到的,还是有办法让细胞吐掉一点!当然,我们中医只有临床操作,精密的科学理论我们也搞不明白,但,能治这个,已经很了不起……很了不起了!
因为在这些疗愈案例发生之前,现今的科学,一直以为这东西的堆积,是【不可逆】的。
这是我说的【paradigmshift】,理论框架的转移。
而且呢,在这些被疗愈的个案里面呢,偶尔还有一两个很奇怪的现象:你的这个病医好了哦,有的时候,你的【直系亲属】的同一种病,也就自己好了。也就是人的基因啊,还可以共鸣的?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有。所以呢,面对这样的一种我们中医临床可以看到的案例,你就知道,学《伤寒论》一直学到能治厥阴病,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所以,到这里为止,是在讲《伤寒论》的好话啦。
那接下来,我要讲《伤寒论》的坏话喽:
既然《伤寒论》的疗法这么了不起,那为什么,我常常会说:“中医啊,学不学都无所谓啦。”为什么我会这样子讲?因为,我常常可以发现,你照厥阴病的开药法,去治疗一些这种病的时候,有的时候是药效很神,有的时候药效不怎么样,有的时候呢,就完全无效。
如果你要问我的判断的话,我认为,跟一个人的心理结构有关系。
那我上个礼拜刚好讲到说,学中医容易变成救世主情结,讲到一个人的【有罪的自己】和【伟大的自己】,这两坨信念群在打辩论战的问题……那刚好哦,厥阴病能不能被疗愈这件事情,就关系到这个心理结构。
也就是说,当你长年累月的做人处事,都处在这样子的心理结构里面的时候,你的细胞,它就是会把病毒紧紧地吸住,你拨不出来。那能够得到疗愈的人,可能都是……个性比较再稍微单纯明快一点的人。甚至讲我心目中真正的实话哦:【没什么代偿反应】的人,要治病很容易。可是他的代偿反应一旦很强烈的时候,他那个病,怎么搞都没有办法。
——当然,多半的时候,你也不必有办法。因为那种人啊,整个人是活在矛盾之中的,通常会想办法跟医生翻脸,还没有治好就气得翻桌子了,所以也就没咱的事了。那我这个人,刚好又是软绵绵、不太会翻脸的人,所以就有机会看到那些不能疗愈的问题。
我当年就是因为中医这个事业做大了,然后开始引发这样的辩论战,【伟大的自己】和【有罪的自己】的辩论战,是最伤免疫力的,这个人会百病丛生的。
至于你说:有些病,不是什么外来病毒感染的吗?什么肝火啊、爱滋病这种东西?我跟你讲,这些东西都需要【催发】的。因为,有些人,他某某病毒带原一辈子,他也不发病啊。
你想想看哦,我讲的这个心理结构问题,如果你要套用到爱滋病的患者,可不可以?完全可以!——首先,那种饥荒地带的人得爱滋病,什么非洲灾民、湖南爱滋村的爱滋病,那个不要算,那个是因为他的人生真的已经没什么搞头了,缺乏价值完成,所以赶快找个方法离开这世界,那不要算。
——但,文明世界的爱滋病,是怎么开始的?那个爆发的点,一定是【同性恋人权运动】特别兴盛的地方。为什么?因为你想想看,在西方社会,他们的宗教观点认为【同性恋是有罪的】,【有罪的自己】已经一开始就设定好了。然后他为了要抵抗这个有罪的自己,而走上街头,说什么同性恋很骄傲、什么gaypride,去伸张自己的权力。可是你在跟你那个【我是不可以存在的】的信念系统打辩论战的时候,会非常强化、激活你【有罪的自己】的那个信念群,而使得它具象化。所以,造成了这种辩论战的时候,你的免疫力一定存活不了的。
——我们将来教到【厥阴病】,《伤寒论》最不好搞的第六条经厥阴病的时候……【厥阴病有没有办法得到疗愈】这件事情,就非常关系到这件事情。
如果你人生之中还有【要努力积功德来证明自己是一个好人】这类事情在发生的话,你的厥阴病没有办法好;你的细胞就是会吸住那个病,很奇怪。一般说【身体影响心理、心理影响身体】这件事情,在这个地方真的是血淋淋地让人看得到。
那个细胞吸住病毒哦,把一些病毒吸到里面变成【人体内源式反转录病毒】,一般医学上的术语,叫什么HERV(HumanEndogenousRetrovirus)吧?这种东西堆多了,就会引发红斑狼疮之类自体免疫攻击自己的问题。
这个自我免疫攻击的问题,其实在你的身体开始呈现出【自己打自己】的问题之前,你不觉得【你自己跟自己,已经打了很久】了吗?那只是你自己跟自己打的一个具象化而已,是从心理衍生到身体。
所以,在我心目中,真正的疗愈,是要从疾病之中,看到它透过肉体呈现出来的象征意义,去搞清楚:“我肉体发生了这样的现象,到底意味着我内心发生了什么事?”这才是疗愈非常重要的一点,而不是吃药哦。
……我之后还有一些话想讲,可是已经到四十五分钟了,所以剩下一些闲话,我们下礼拜再来讲一堂。关于心理跟疗愈之间,还有一些小故事可以讲,讲完之后我们再来上第一张卡片,什么《伤寒论》的提纲之类的。
是非难判中医史,今古未同本草方
上礼拜,本来没有预计这个课程一定要带到这个礼拜要讲的这些东西,可是上个礼拜讲到,学了医的人,有时候会陷入代偿反应的救世主情结。然后,上礼拜又刚好讲到《伤寒论》里最难搞的那个第六关的厥阴病,很牵扯到某一种心理结构。而那种心理结构不能克服的话,你开的药不会很有效、或者说会很没有效。
那我就想,都已经讲到这个份儿上了,是不是就可以先跳到最后这个【医术所不能克服的厥阴病】的问题?所以,课纲就临时又改了。
另一点呢,昨天我在上《庄子》课的时候,中间下课,下楼去抽烟,刚好一个同学走过来,那位同学就糗了我一句——因为最近看我好像有点慌慌的——她讲的大意是说:“教《伤寒论》你还会怕吗?”
听她那样讲,你想我就释怀了吗?《伤寒论》反正我已经读了那么多遍了,反正教书不就是教书嘛,我还会怕吗?我跟那位同学讲说:
“我怕的不是《伤寒论》我教不好啊;《伤寒论》就是这样一本书,谁教都会好的。我怕的是,《伤寒论》救不了你啊。”
人生在世啊,能够吃药解决的事情,真的都是比较轻松的啦,怕的是吃药都不能解决的事情。那时候我脑海中就浮现了一个画面:你说中医、中药好不好、厉不厉害?我觉得当然是好、当然是厉害。就好像一个大力士,一用力,就能够举起一百公斤的重物。可是一个能够举起一百公斤的大力士,如果遇到一个货柜车当头砸下,那也是必死无疑。
我对中医的感觉就是如此:它可以解决的困难,是某一个难度以下的困难;但是某一个难度以上的困难呢,可能就不是这几包药可以解决的事情。所以我就想说——也基于想要劝退多一点同学哦——是不是我可以在第一堂课就跟同学讲清楚:如果你的心理结构已经到了这样这样的阶段了,那基本上《伤寒论》已经救不了你了,所以你就可以回家了?
或者,讲这么负面也不好?那我就想到,要讲一些比较正面的话题哦?我也想要讲一些故事:我也认识一些人,他没有什么养生,可是呢,因为他活得对自己很诚实,所以他不生什么病。这样子的一种【很不容易生病的人】的心理结构,又是怎么样的呢?
如果我等一下跟大家讲,做怎么样怎么样的人就可以不生病,结果你就发现:“哎呀,我立马可以做到!”那你立马可以退班!因为,《伤寒论》你不用上啦,对不对?还要学《伤寒论》这个什么一百一十三个方、然后还有《金匮要略》二百五十二个方?都不用啦,不要学了,回家!你的人生很爽啊。
用不到的,不用来学;有了《伤寒论》也救不了你的,也不用来学。这样子的话,我们班至少可以少掉三分之一的人。大家赶快认清彼此的真面目,就可以说再见了。
因为我这个人是觉得哦,人刚开始认识,最好就要搞清楚对方是怎么样的人,如果合不来的人,就不要跟他作朋友,免得作了朋友之后,被伤得很惨才分手,那时候都已经遍体鳞伤了。大家做人不如爽快一点哦,这是我的个人的浅见。
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