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看到一篇关于练内劲一指禅的文章,佩服作者的练功毅力,也感觉一指禅的确很神奇,就贴出来让大家看看,有没有供我们借鉴之处。
我曾经这样练少林内劲一指禅
1987年11月份,我从辽宁台安县来到太原市新东武术馆,虽然当时已经21岁了,但是由于少年时有过一点武术基础,也就想尝试一下集中训练的滋味,增长些见识。习练了一个多月,虽然打拳劲力还是可以,但是总还是感到力不从心。恰巧太原当地的一位学员和我们谈起了练内功的事,,于是我就拿出了一本随身携带的一本上一年在西安书店买的少林气功内劲一指禅王瑞亭著,开始摸索着习练。根本谈不上姿势的标准和正确,膝盖不超过脚尖,差不多就站了,都是一早一晚站的。第一次就站了20多分钟吧,觉得腿就哆嗦发抖了,浑身也出汗了,是在武术馆附近的汾河岸边的树林里,也不看时间,凭感觉站桩,只站到大汗淋漓,两腿酸痛,感到留一点力气能走回去就行了的时候才收功。站了两三天吧,白天在武术馆练拳就觉得吃力了,感到很累。这样白天我就用意不用力去练拳,早晚还是努力的去站桩。五六天吧,感觉到两腿沉重,筋有些疼,手心象是往外冒凉风,有时手心还热,两臂也有些沉重感,似乎有气流在涌动。
我感觉到应该集中时间和力量都用在练一指禅站桩上,正好这时我和一些学员也没有了多少的吃饭钱了,我们和大教练孟紫成请了假去市里寻找工作,白天就不参加武术训练了,早晚依旧在河边站桩,回武术馆吃饭。没有找到工作,我就先回到河边的树林里站桩,站完再回武术馆,晚上再出来站。这样又练了三四天吧,感觉腰特疼痛,象要折了一样,好像这上身和下身已经从腰这分开了似地,一连特别的疼痛了三天。站之前裤带松紧是正好合适的,站到一定时候,好像裤带抖松了下来,裤腰都耷拉到胯晇上了,是腰自己松了吧。腰痛得实在受不了了,就起身几秒钟,再稍蹲下身继续站,再受不了了,又站起来几秒钟再蹲下去站,就这样反复几次坚持着。直到呼吸都觉得不够用了,喘不上来气了,还想坚持站,就不由得深呼出一口气,再深吸一口气,几个深呼吸,就又平静了许多,又能坚持多站一会。每次站桩,究竟站了多长的准确的时间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一次比一次的时间在延长至少大概10分钟吧,只是每次收功往回走,都是筋疲力竭了。但是在平常不站桩时,自觉得胳膊腿脚比以前有劲了,腰也觉得有劲了。腰特疼痛的时候终于过去了,忽然觉得小腹内里微微的疼痛,一丝一丝的,好像里边有东西很实很硬的感觉,好像在聚集,同时这几天手脚心发凉,大便很稀,泡沫状呈现出黄色,恶臭,浑身经常哆嗦,忽而又一阵感觉到发热,好像高烧一样,一会浑身发冷一会浑身发热,身体飘飘悠悠的,觉得很轻,两腿没有了沉重感。我以为是感冒了,也没有在意,也没有吃药,因为我一向在不舒服的时候都是挺过来的,很少看病吃药。我只歇息了一天,在这样的忽冷忽热的状态中继续练功,还是站到气喘,然后还是自然的深呼吸。逐渐的深呼吸也有些平稳了,深呼吸一次比一次深了。
终于在解放路新星商场里边拆迁处找到了一份工作,是给保定一伙打抽水井的五六个人做三顿饭,每天还给4元的工资。太好了,只是做饭,还有时间练功,还有时间去武术馆。我开始工作了,晚上作2路车回武术馆,依旧下车后先到汾河岸边的树林里练功。那时已经是将近1月份了,就是农历的腊月的时候了,那天早晨我依旧天还没有亮就从武术馆出来到河边这练功,这一站,耽误了给打井队的人做早饭了,这一站,竟成了我终生难忘的一次记忆。我只是清楚的记得,天还没有亮的时候就开始站,可是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这冬天太阳的热量都把我的后背烤热乎了,我才从站桩中忽然苏醒,我发现自己依旧那样站着,鼻子的呼吸气流在寒冷的空气中一条条的白气,胡子和眉毛都是霜,我都没有一丝的感觉到冷,好像这么长时间是在深睡中了,什么也不知道了,什么冷热酸麻胀痛什么都没有了,也更没有了气流的感觉,忽然间竟然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大约至少得有两三个小时吧,呵呵呵呵。
我打算搬到工作的地方去住了,在那里练功,我辞别了大教练孟紫成,大教练叮嘱我和一些学员,无论到什么时候也不要放弃练武术。站桩能把意识和身体都丢掉,睡觉还做梦呢,意识还没有休息呢,站桩却能站到忘我,无我,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想想也太可怕了。但可怕的念头也只是一晃而过。因为王瑞亭老师在书中说了,不把别的功法概念带入本功法就没有偏差;因为我也听说过,有人坐着练功能睡着了;马,永久就是站着睡觉的,倒下睡说明这匹马已经病得很严重了;树,永远都是站着的,却是生生不息;人怎么就不能站着睡着呢,呵呵呵。这回好了,我更加紧练功了,除了做三餐的饭和吃饭的时间,几乎把其他的时间全部用来练功了。站累了就找凳子坐着练,坐累了,就回床上躺着练。我在拆迁处找到一个空房子,去那里站桩,这回一次站桩至少是两个小时以上了,能在白天看钟表了,也在站之前练预备功10多分钟,在站中扳指,一次站中搬一套一遍,二套一遍,然后再接着站桩。最长时间是一次站到三个半小时,一上午不知不觉的一晃就过去了,一下午也是过去的很快。晚上也是。
到打井队不几天练功,就觉得随着自然的深呼吸有一股气流从后腰部上升到后背,腰部很舒服温馨的感觉,后背却像是压了一个大磨盘,很沉重很沉重,感觉压力很大。但是就两天吧,后背的沉重感消失了,脖子发硬,不自觉地往上顶,都竖项,收下颚,然后,后脑勺部位像有个铅球一样的沉重压在那,滞留在那了。后背那个沉重感觉面积很大,这个后脑勺的沉重感面积小多了,头皮也跟着发胀,整个脑袋像戴了紧箍咒一样,又过了两天吧,后脑勺的这个沉重感消失了,头顶觉得微微的冒凉风,头脑的里边很疼痛,觉得有股气流从头顶过来经鼻子到上腭,舌顶上腭气流就从这下去了。一个深呼吸这个气流就这样从后面上升到头部再从前面下来,循环一次。所谓的小周天吧。这时站桩,肢体好像被一种力量固定在那里,姿势稍微偏斜,就会自动的回归到平行正确的位置上来;肢体要想偏斜,还的很用力,才能实现,好像有力量给控制住了。整个身体感觉到就是个空架子了,被无形的力量给固定在这个位置了。收功是很费力,得慢慢的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左脚挪回来,还得并步站立10分钟,自然呼吸一段时间,才能确认安全,才能敢走动。我怕收功急了。自己会倒下。
这时也做些动功,感觉是做动功时,气流直接走胳膊和身体,不走小周天的循环了。不做动功,即使自然站立,气流也依然走小周天。
继续站,时间很快就过去,两脚心开始发烫了,像在热炉子上,都受不了了,有时不自觉的抬一下脚,这样热烫也是两三天的时间,腿部象灌了铅似地沉重,好像脚和腿都沉陷到大地的深处了,所谓的如树抓根吧,而且这时身体自然站桩越来越低,越低越舒服,还不累。脚趾和脚部自觉得筋脉通畅,这时才是真正自然的脚心含空,五趾抓地;一股温馨的暖流从后面的小腿往上升起,到腰,到背到头,从前面下来,从舌下来从嗓子这分从两边走向两臂,再从两臂回来经胸前下行到腿脚。这个就是所谓的大周天吧。我的周天气流的感觉都是一个深呼吸时的一次感觉,一次深呼吸最长可以达到了五六分钟吧。
再练,几天的感觉就是,浑身皮肤像是针刺的感觉,能感觉到了一个呼吸,直接感觉到了外面的凉气,衣服的作用不是很大了,但觉得并不是很凉,是那种温润的凉意;膝盖,小腿,牙齿都觉得往外冒凉风,很凉很凉的感觉;骨头疼,浑身的骨头就像刀砍斧剁一样的疼痛,胳膊和膝盖的关节很响;胳膊和腿脚相当的有力气,牙齿也有力气,脖子也有劲。
再练,沉重感消失了,两手心和屁股底下像有三根气柱在支撑着身体,而身体就真的像是个空架子了。头向上自动的使劲,好像脖子在伸长好像身体被吊起来的感觉,这就是虚领顶劲吧。
这段时间里,睡眠时间很短,每天也就两三个小时睡眠,睡中似睡非睡;吃的越来越少,不觉得饿;人自然淡定,轻盈而稳重;浑身有使不完的劲;24小时气流自然循环在身体里,特别是在农历15前后,每日的子午晨昏四个时辰时,即使不练功也感觉特别强烈。
再站桩,站多长时间都可以了,非常的平静,没有表情;有时,什么感觉都没有了,没有了气流的感觉,似乎体内空无了,和外界浑然一体了;还有时候,甚至感觉到有力量托着身体往空中去,这时双手得用力下压,像按巨大膨胀的气球;坐。做多长时间都可以了,仿佛坐在气球上。有时候,感觉不到自己的呼吸,别人看着也是认为没有了呼吸,特别是在站桩中和坐着,和睡觉时。舌顶上腭会有甜水而下来,很甜很甜的,一小股一小股的,不是普通的津液
压腿时,觉得浑身的重量都在承重的那只腿上了,而空中的腿似乎没有了,一点感觉都没有了;甚至,一只手指头用力,这只手指头非常非常的沉重,似乎凝聚了浑身的重量,而身体却感觉不到一点的重量了。据说,孙禄堂还是某位大师,曾经用手指攀悬崖,就是这个道理吧。
.......
我当年大约用了一个多月的时间,刻苦集中练功,平均每三天,旧的感觉还没有消失,就会有一个新的感觉出现;从每次最初的站桩20多分钟到每次的两三个小时,从每天的两次到每天站桩四次,坐功一次,睡功一次;再到每天只练功一两个小时而功力依然继续大增。那年快过年了回到黑龙江老家,零下30左右,在室外还穿着在太原时的衣服和鞋子,没有觉得冷,还能在黑龙江的雪地里站桩,把脚下的雪都站化了,鞋上都冒气;家乡的人碰我手,说我手像铁饼子一样沉重;在满是雪的车辙里骑自行车15里路,骑得飞快,把自行车的脚踏板给骑折了;黑龙江那有农用车的拖车是很长的,挂车斗时,我一手轻松的提起牵引刚上的牵引环,一手拿插销,表哥倒车都惊呆了,因为他的车斗平时都得用两个人抬才能挂上;况且,这次这个车斗前边至少还能有两麻袋的沙子的重量;那时我的手指象钢构一样的力量,轻轻的捏人胳膊,人的骨头就受不了了.......
这些,我当初都很不以为然。因为没有与任何人交流过人,一直认为自己始终是刚学会了走路,也深信每一个刻苦者也都会达到这个初级境界,自己也没有珍惜。 不过还好,我毕竟曾经了,呵呵呵
我把我曾经练少林内劲一指禅的过程的体会,终于写完了。我写本文的目的,不是宣扬谁的功夫高【我现在还得从零开始呢】,而是为了供更多的想修炼的人探讨和交流,内劲一指禅所出的功能和功法并不神秘,它是实实在在的,和佛法一样,人人本来具足的,只是谁舍得拿自己的身心去开发的问题。
补记:1,我去的太原新东武术馆是太原孟氏父子所开,其中的四教练孟耿成就是水浒传时迁的扮演者,和李连杰同在北京武术队训练过。新东武术馆位于滨河西路,汾河岸边,新东武术拳社在新民东街3号,这是20多年前资料
2,有很多人以为是我的先天性很好,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取得这么大的效应。呵呵呵,我真是哭笑不得,说了吧,吧自己的年轻时的那点丑事也说出来吧。我一小就多灾多难,身体骨架是很好,但是也只是个空架子,没有内秀。我不怕大家笑话我,我自十五六岁来了生理功能以后就觉得和女孩接触那事就是很龌龊的,那生理上的怎么办呢?手**!........上高中时头昏脑胀的,记忆力减退,坐在课堂上都滑精了.......练功时我的腰特疼,我一定得坚持住,因为我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呀,不坚持过去怎么会强身强肾呢!
3,也许一些人会认为我在炫耀什么。我不是在炫耀,我是在呼喊,在宣传这个好功法!练很多年了没有太大的效果,是因为每次下的功夫都不到!我和先前的媳妇离婚了,我才有心情静下来,我才有精力和时间边打工边再次练一指禅站桩。我把这个桩告诉一个妹夫练,他在网上找到了一指禅的阙门群和王版的群,他加进去了,也介绍给我加入了。可是,我看群里的功友们谈论的功法,我感觉到很不可思议,很难以理解。和一些有师父指导的功友单独聊也是这样,练了很多年了,怎么还会轻易的发脾气呢?气根本就没有沉下去,没有达到下实!也就是根本没有把肝脾胃肾等等都给调理好......
4,面对这样不可以理解的事情,我无法解释清楚自己的那段练功所取得的进步。所以我重新回顾自己的经历,上网找资料,试图能有一些令我比较满意的答案。终于我得出了初步的结论:一个是我练功每次都练到了极致,逐渐达到的几乎全日制练功,这是这个刻苦的原因;一个是我相信王瑞亭老师书中所说的,不把别的功法概念带入到本功法就不会出偏差;一个是我在无意中运用了深呼吸的,加深了每次呼吸的交换能量,从而达到了更加快速的结果。也许有人以为用深呼吸是轻松的捷径,其实每次站桩练功中深呼吸,都会比自然呼吸累很多的,因为它交换的能量比自然的呼吸不知要多多少倍。
5,最近一位很刻苦的练一指禅年多了的功友经常拉稀,经过一位练功的老中医的摸脉确认:脾肾两虚,气没有入脏腑。那位老中医说了,练功怎么没有气沉丹田呢!......气沉丹田则脾肾两旺嘛。用深呼吸会自然达到气沉丹田,和意守丹田是截然不同的。
6,一指禅关于呼吸在站桩的运用,没有特别的说明,很多大师对此没有提及。由于扳指在站桩中疏通经脉的强大作用,也许不气沉丹田也很容易气通大小周天【通周天了也许就是浑身无处不丹田了吧,呵呵呵】,但是,没有丹田能量的气通大小周天,好像要做到下实上虚也很难,也许很多功友们只停留在了发气,动功上了,没有让能量进一步深入达到内脏,以及内脏之间的相互平衡。
有话要说...